琴酒默默地給對方上了暗殺名單,堅決拒絕,“我暈車。”
“暈車…”前輩神色微妙,沒忍住吐槽,“看不出來啊。”
明明長了張飆車黨的臉。
伊達航卻心生疑惑,“可是你昨天……”不是跟我一起坐車了嗎?
“暈警車。”琴酒面不改色地說道。
“警…”陌生前輩都快無語了:你個警察,好意思說這話嗎?
伊達航若有所思,“這樣啊…”
琴酒不管會不會引起懷疑,再次後退,“就是這樣,我就不去了。”
“別這麼想。”伊達航說了一句,再和同伴交代了下,就非常果斷地下車了。站到詫異(雖然沒有表情)的新人面前,笑著說:“只是暈車而已,可能是你不適應……這樣吧,我跟你一起,走捷徑說不定還能更快哦。”
“……”
這傢伙,「好」到不可思議。
此時不過是個臥底的琴酒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破案
懷抱著複雜的心情,兩人重複昨天的行程,再次到達了朝倉家。
一路上,前輩十分熱心,分享著案件的程序以及插播處事經驗,看上去很想要把後輩帶出來,方便將來分擔工作,這美好的願望全寫在鼓勵裡。
可惜,後輩不僅沒有被鼓舞到,還因為聽說他通宵、只在天亮前眯了一小會兒,而產生了儘快脫身的強烈渴望。
就是說,搜查一課真心不是人乾的活,他一個 killer完全不能適應。
警視廳的同伴沒有馬上去敲門,而是將重任交到了他們兩人身上。
琴酒覺得自己可以被劃掉,他只是個普通的臥底而已。
根本不想為警視廳、為人民效忠。
“警官先生…”開門的是朝倉夫人,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面色一下子變得不是很好看,但很快恢復自然,“請問是我丈夫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即使站在面前的警官笑容親切,可涉及到案件,總是拜訪的話,誰都會不高興的——深受警察折磨的琴酒如此想著,非常能體會對方的心情。
伊達航表現得很友善,“已經有線索了。”
朝倉夫人的臉色有些異樣,避開了警察的視線,“是嗎?”
“其實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確認了兇手是誰…”伊達航假裝沒注意到朝倉夫人略僵硬的表情,推開門大方地走了進去,“對了,我已經通知了安田小姐和高尾先生,他們應該很快會過來。”
琴酒眼眸微垂,與朝倉理繪對視了一眼,然後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單手插兜,姿勢炫酷,看著大概不太像好人。
只是另外一隻手沒閒著,提著一個手提包,是剛才伊達航交給他的。
忽然有一種淪為別人保鏢的微妙感。
據說裡面是檢驗出的結果…
從未想過有一天,要保護警方出具的各類證明檔案。
朝倉夫人雖然覺得他有點奇怪,但也並未多想,輕輕地關上門:
“是這樣嗎…”她說:“莫非警官您的意思是,殺手我丈夫的兇手,是高尾先生或者友美嗎?”
伊達航笑笑,沒有說話。
“那是不可能的。”朝倉夫人搖頭,似乎覺得很可笑,“高尾先生和我的丈夫是多年好友,而友美與我丈夫幾乎沒有交情,他們怎麼會是兇手?”
“嘛,等人到齊了,真相就會出來了。”伊達航面不改色地應對,順勢提出了新的要求來堵住對方的疑問,“我可以讓我的同事再去一趟書房嗎,上次時間緊迫,有些遺漏的地方。”
琴酒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偏頭向熱心前輩投去質問的目光。
朝倉夫人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