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眼神更加深沉,“你承認了,你同時和三個男人保持……不正當關係。”
怎會如此!組織人雖然沒啥節操,但…這可是三個人啊!!!
她無法不震驚,“你是怎麼做到的??”
回憶當時黑麥的無動於衷——或許是習以為常——她很難不佩服:同時也就算了,還能讓他們和平相處呢!三個被看重的代號成員,竟然如此輕易被收服……
“……我從來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魅力。”
這就是基於魅力的自信嘛,所以才不會和朗姆一樣四處收買人心嗎?
誰見了不得說一句「高」。
那位都得淚流滿面豎起大拇指。
低頭看簡訊的 killer不想分心,無情地瞥了眼貝爾摩德——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在她身上看到了基安蒂的影子,那種明面上「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驚訝和指責,卻暗暗興奮的表現簡直如出一轍。
感覺不僅是頭疼,眼睛也疼了,“你快走吧,我也趕時間。”
被利用玩就拋棄的貝爾摩德很不爽,“你就是這樣,說不過就趕人!”
雖然是趕人,但琴酒還要快一步走出房間,他看完了黑方的資訊,因為幾乎沒有——再也沒有新的任務安排,如果不是還能見到真同事,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踢出了名單。
【還有,我借了你一套衣服。】
【抱歉,毀掉了你的鬧鐘,我會視情況賠償。】
波本發的資訊很簡單。
先不說可憐的鬧鐘遭遇了什麼,居然隻字不提貝爾摩德嗎?
他搞不懂波本的心思,也好奇波本和貝爾摩德之間的交流,可他有自知之明,當面對的是兩個神秘主義者時,最好儘早打消念頭,別主動去探究。
另外一臺手機倒是沒有動靜,彷彿剛才的催促沒有發生過,但通話記錄顯示是存在的。他略猶豫後,斟酌著給前輩發資訊說明了內心的擔憂:
【耽誤了點時間…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嗎?】
反正遲到很久了,不如就算曠工好了,他還能飽餐一頓再上路。
前輩的回覆不慢,也就是坐巴士過了兩個站臺而已:
【別擔心,我給你留飯了。】
【……】
真是勞煩你了。
如此盛情,遲到的黑澤警官無法拒絕,只能扭過頭看風景。
真是扭曲的人生。
誰能想到 killer要每天乘坐巴士到警視廳報道呢。
沒多久,站在警視廳的大廳裡,正要習慣性往搜查一課走的腳步忽然停頓,想起了被留飯的神奇體驗,他打電話給前輩詢問,“你在哪裡?”
“終於來了呀,我還以為要下班才能見到你呢。”
琴酒撇了撇嘴,或許是有點心虛,沒好意思回嘴。
雖然說著扎心的話,但前輩的語氣是帶著笑意的,“我在食堂等你。”
既沒有因為同事遲到而大發雷霆,也沒有幸災樂禍冷眼旁觀。
習慣了被坑的 killer心情略微妙,收回手機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食堂裡幾乎沒人了,空曠得一眼就能看到目標。
前輩招了招手,聲音迴盪:“快過來。”
優秀的狙擊手視力讓他看到了外人,有那麼點眼熟。
走近了才發現是昨天見過面的小卷毛。
他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前輩,無聲詢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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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啊,你們不是見過面了嗎,有沒有互相報名字?”
琴酒盯著被推過來的保溫飯盒,遲疑了幾秒,“…名字?”
好歹是警察,應該不至於做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