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反而更舒服了點,起碼證實琴酒沒有沉迷臥底遊戲,繼續檢視時忍不住假惺惺的感慨,“雖然不太喜歡警察,但是他們的確掌握了更詳細的情報……可惜了,你的「懲罰」已經結束,以後想要獲得情報就難了。”
琴酒默默把咖啡杯放下,盯著波本的頭頂幾秒鐘,心情略複雜。
「懲罰」是結束了,但不代表他離開警視廳了啊。
咋回事?這突如其來的愧疚?
面前的同事似乎很信任,他可以很順利從不喜歡的臥底行動逃脫…
這種莫名其妙的辜負讓他如坐針氈,甚至有點擔心被問到。
果然,回去後得先讓黑麥閉嘴,絕不能透露他在警視廳的情況,就當他臥底懲罰結束,已經離開警視廳了吧。他再次慶幸,臥底時換了個形象,就算將來不幸在現場遇到了,其他人也只會以為是個不太好相處的警察。
咖啡店裡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漫不經心攪動著時間前行。
眼看快到點了,琴酒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驚醒沉迷於檔案的波本。
波本抬起頭,相望間眼神還有些迷茫,“…幹嘛?”
“別耽擱了正事。”琴酒看了眼從警視廳裡偷出來的檔案,提醒真同事,“討論放在結束以後,我預計今晚會有很大的麻煩。”
他這邊慘不忍睹,差點被性/轉,別的時空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唯一能笑出來的估計只有橫濱的黑/手/黨了。
這就意味著,原本無所謂輸贏的態度會發生轉變,大家都想要勝利。
波本合上了資料,將檔案袋復原,“反正我沒有參與權。”
到底在樓上發生了什麼事,他可沒經歷過,熱鬧始終是別人的。
琴酒無視了這小小的抱怨,因為還不清楚情況,所以無法做出承諾。
“不過,你說的麻煩,我覺得不單是遊戲本身,別忘了上次做的事。”
雖然炸的是組織的財產,但能被視為挑釁,幕後難保會採取報復行動。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只能再炸一次了。”冷著臉的殺手說出了恐怖的話語。在他看來,這一週的臥底行動已經和幕後扯平了,別忘了原本該出現的解決方案連影子都沒有,要說失職也是幕後那群人。
波本笑了笑,言不由衷地敷衍,“我很期待。”
反正參與感幾乎沒有,最終的「懲罰」不會落到自己頭上。
看熱鬧嘛,除了自己誰倒黴都一樣。
從咖啡店裡出來,波本一眼瞄到了保時捷,想到幾天沒空去管的聊天區,不知道那群傢伙給他安排了怎麼樣的劇本,但……
“順路帶我。”他自然地向琴酒提出了要求,“我可是沒車一族。”
想到不得已乘坐巴士的一週,琴酒滿懷同情,索性將鑰匙丟給了波本。
就像前輩將警車的鑰匙毫不猶豫地丟過來一樣,沒人會懷疑同事無緣無故把車往死地裡開。
波本挑眉,偏偏有些不滿,“我是伏特加嗎?”
琴酒不以理會,朝著愛車走去,心想:伏特加也不一定有你純啊。
臥底的一週貌似學會了很多奇怪的技能,比如辨別叛徒的方式。
上車系上安全帶,想到了飆警/車的快/感,以及到底目的地後,前輩欲言又止的目光,以己推人覺得波本大概也是狂野派,視線便在此時撫摸方向盤的手上停留了幾秒鐘,不客氣地發出警告:“我的車經不起折騰。”
正在尋找手感、打算大展身手的波本:“……”
開車不能漂移那還有何樂趣!
“看來你很喜愛它。”沒想到 killer居然是個愛車黨。
“她。” killer更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