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人員中有親屬要結婚,請帖已經發下來了,並沒有拿到請帖的琴酒果斷將它歸類成了「無價值」。現在說到伊達的婚禮,他也只是適當地表達了正常人應有的好奇,但並不認為對自己有什麼意義,畢竟他這個身份應該「活」不到去給前輩慶祝新婚。
伊達航露出甜蜜的笑容,“目前還沒有計劃啦,因為我還沒有求婚。”
是說:只要求婚了,就一定會成功嗎?
“可惡!這麼自信嗎!”單身的同事非常羨慕,不想看有物件人的炫耀,視線自然捕捉到了彷彿沒有女人緣的新人身上,“黑澤有女朋友嗎?”
琴酒放下了咖啡,打算吃會兒瓜,突然被問到只能回答,“沒有。”
女朋友什麼的,那是他們這種人能擁有的嗎?
伊達航欲言又止,用眼神表達:可你有男朋友啊。
琴酒側過身無視,至少波本不應該掛上「男朋友」的稱號。
單身同事鬆了口氣,人生道路上總歸不是他一個人孤寡,這就足夠了。
“說起來,黑澤你看上去也不是那種,會乖乖戴上戒指的男人。”
“對啊,實在想象不出來,你會和什麼樣的人走入神聖的婚姻殿堂。”
不是,你們怎麼還討論起來了??
雖然他確實是那種人,但「黑澤警官」不至於啊!
要是本質被看穿了,那偽裝還有什麼意義?
“話不能這麼絕對啊。我看黑澤就很有責任心,是那種一旦決定了和誰在一起,就會負責到底的型別。”
在琴酒準備擼起袖子、為偽裝形象辯解時,伊達航率先提出了反對意見,擺出了一副無比信任的態度,“何況,那麼多情/殺/案還不夠教訓?”
最後一句話分明是在點撥,看來之前隨口胡說的話,讓前輩記在了心裡。四處留情的 killer毫無壓力地點頭,“是啊,我可不是那種人。”
「黑澤警官」可不是那樣糟糕的人設!
“如果有合適的物件,戒指我也會乖乖戴上的。”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他還委婉地表達了對入職以來遭受到的迫害的抗議,“不如說,我才要佩服你們,居然還有時間談感情。”
伊達航聽著很無奈,但迫害這種事,偏偏他沒有理由,面對其他人同情的目光,只能無可奈何的縱容微笑,“沒辦法,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
被迫下線的黑麥再次拿出來感懷,但也只持續了不到半分鐘。
對此,琴酒心裡的同情稍微增多了一點。
雖然會有隆重的‘送別會’,但果然就是一群不太熟的人在假客套啊。
“戀愛嘛,都是抽空談的。”同事非常有經驗,“我也經常熬夜加班,可我會抽空給我家那位發資訊哦,她也很能理解我的工作。”
“話說回來,我妻子有個遠方親戚,才剛剛大學畢業。我可以做中間人,你們誰想要認識一下嗎?”
單身同事非常激動,“我我我!前輩看我,你是最瞭解我的!”
“悠江啊…醜話說在前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