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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

心裡多少能猜測到波本會做什麼,琴酒走到床邊,手指戳了戳不會動的鬧鐘,上面貼了一張便籤紙,筆跡毫無疑問來自波本:

【我錯了,剛睡醒沒有反應過來,你和我一人承擔一半吧。】

手指磨著鬧鐘的破損處,再看看床邊櫃面上殘留的印記,輕鬆在腦海中勾勒出畫面:被吵醒的情報員憤怒地砸了他的鬧鐘,還錘了桌面兩拳。

不只有被吵醒的不爽,還有對越界行為失策的不高興。

畢竟波本剛開始誘惑得很是志在必得,很難隱藏他真正的意圖。

killer無聲地嘲笑,將鬧鐘放回了原處,然後來到了衣櫃前。

裡面除了女裝外,還有平時愛穿的黑色套裝,以及為了扮演好警察角色特意購買的各式西裝。放眼望過去,空了的衣架上貼了一張便籤紙,取出來就見上面寫著:【我借走的是一套灰色的西裝,哦,還有一條黑色領帶。】

琴酒撇了撇嘴,將便籤紙揉成一團,隨便選了一套西裝拿下來丟到床上備用。

其餘的倒是沒亂動,神秘主義似乎比想象中得要安分守己。

他進入洗浴室,在門把上找了一張新的便籤紙:【……】

意味不明,但好像能看懂,大概是借用說明。

再次將便籤紙取下,揉成團,丟到垃圾桶裡。

收回了一分鐘前的感動,毫不懷疑某個情報員利用留在房間裡的機會,將它每一個角落都翻了個遍,從而滿足那爆棚的探索欲。

可惜白費時間了,在這裡可別想找到任何重要的東西。

站在鏡子面前,仔細觀察假臉,高超的化妝技術沒有讓它輕易崩塌。

以防萬一,還是先問問貝爾摩德忙不忙吧。

很快,得到了類似抱怨的回覆,他放下了心。

將假髮弄掉,換下衣服,走入浴室裡。

開啟花灑,讓水流自然落下,沖刷掉偽裝的假面,露出本來面目。

這會兒,他總算有空慶幸,幸好是點到為止的拳擊遊戲,穿著西裝雖然礙手礙腳,但也沒有人說不可以。要是劍擊,必須換寬鬆的衣服,那沒有辦法,百分之百已經暴露了——脖子以上的膚色完全不同!

很快關掉了花灑,抽出浴袍披上,開始將長髮吹乾。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身上的某些痕跡清晰可見,過度放縱造成的後果就是接下來的幾天都要縮緊了領帶。

不過,考慮到私人的聚會用不著太正式,他改變了主意,另外取出一件高領的毛衣和隨意搭配的風衣外套。為了方便攜帶武器,還是穿西褲。

稍微有點 killer的影子,但相信貝爾摩德能讓他煥然一新。

總之,這麼穿至少不用貝爾摩德給他脖子補粉了。雖然是人之常情,但還是有點小尷尬的,相信貝爾摩德也是相同的想法。

貝爾摩德黑著臉過來,甩他一張最好的假面皮,“再說一遍,我不是你的專職化妝師!你要麼直到結束前就用這張臉,要麼就快點從你那破遊戲中回來——早上是有那位的命令,我忍了,你晚上是為什麼啊!?”

你他媽就不能學黑麥嘛,一天一次偶爾還請假不去!

琴酒拿過了假面皮,想著今天匆匆忙忙的行程,終於鬆口妥協了,“我明白了。這玩意兒…多激烈的攻擊都能承受吧?”

“那是當然!”貝爾摩德沒好氣地說:“你在懷疑我?”

“只是計劃有變,除了日常工作外,還想額外享受點別的。”琴酒對著鏡子換臉,雖然是細緻活,但也沒那麼難。

貝爾摩德遲疑地問:“你終於不滿足朝自己人下手了嗎?”

三個人都不夠你,竟然還把魔爪伸向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