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放下了杯子,只是笑著問:“有那麼難受嗎?”
琴酒不爽地想到了之前說過的「同等懲罰」,失策的發現只是普通的女裝不足以讓蘇格蘭臉上的笑容消失,“等你穿著女裝去表演,你大概就能明白我到底有多難受了。”
還是太心軟,對付這種人,就該讓他站在高臺上享受萬眾矚目。
蘇格蘭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謝謝,我已經充分明白了。”
淦!居然如此可怕!!
女裝懲罰已經滿足不了琴酒麼,還想讓他登臺表演!?
“嘖…”
“……”你在失落什麼啊!為了自身安全,最近還是別惹這傢伙了。
琴酒鬱悶的心情稍有緩解,姑且將心中的懷疑先放下,合理運用蘇格蘭,“關於遊戲,你有什麼想說的?”
“沒…”剛開口就被瞪了眼,蘇格蘭覺得很無辜,“我瞭解到的情況,早就跟你彙報了啊,而且我也不是這次的主要人員,很多事情不太瞭解。尤其是黑麥和波本那部分,你應該向他們詢問。”
想不到蘇格蘭居然運用不起來,琴酒略嫌棄,“我問完了。”
“那你……”
“我需要你配合。”琴酒的彙報上可沒有提到蘇格蘭的嫌疑,在涉及遊戲的方面,沒人比蘇格蘭瞭解更多,“現在聽我說……”
如果蘇格蘭有問題,那就利用遊戲把人幹掉,甚至不用匯報給那位。
…………
次日,期待著能有變動的琴酒準點出現在搜查一科,目光掃過去見虛假同事與平常無異,但沒看到熱血前輩,那點兒緊張終究沒放下。
和同事打聽了下,在他缺席的時候,熱鬧的米花再次發生了案件,伊達航正在處理材料,大概要晚一點才能過來。正好,他可以趁著敵人還沒動靜,趕緊調查與別墅案相關的資訊,順便弄走點警方資料作為補償。
忙碌的一上午很快過去,而前輩依然沒有蹤影,多少有點失望。
跟著人群到食堂解決了午餐,再次回到搜查科時,就見到了坐在那裡轉圈圈的前輩,嘴裡咬著麵包還興致勃勃地招手,“呀,黑澤,你回來啦!”
明明只請假了一天,卻搞得好像失蹤了幾個月似的。
“食堂還沒關門。”沒必要可憐兮兮躲起來啃麵包吧?
伊達航搖了搖頭,“太麻煩了,而且回來前我吃個拉麵。怎麼樣,今天的飯菜好吃嗎?”
“……嗯。”
這是什麼日常問候,為什麼他要主動發問!!!
想到蘇格蘭那句「你過得不錯」,琴酒有點懷疑自己了。
別說,融入職場這件事,他辦得比黑麥好多了。
伊達航點頭,例行關心,“你的事處理好了?要緊嗎?”
琴酒審視著他,發現那雙眼睛裡看不到別的,彷彿只是真誠的關懷。
難道警察還有演技培訓嗎?
波本和蘇格蘭也就算了,畢竟有可能是臥底,但刑警也??
“嗯。”
“那就好。”得到了回答的前輩笑了笑,然後發出了無情的催促,“回來就好好幹活,把這些材料全部拿回去看,是昨天的案件哦。”
“…………”
討厭的警察!!!
killer十分鬱悶,回到了座位上,心不在焉翻了翻材料,發現是一起謀/殺/案……倒也沒多稀奇。
忙碌的一下午同樣很快過去,前輩掐點過來拍他肩膀,“走嗎?”
不走是狗。
琴酒把材料塞回了桌子裡,習以為常地站起來和前輩一起走,無視波本和蘇格蘭對他的嘲笑,畢竟明天還得上班,不好鬧掰得太早。
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