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阿飛點頭,“你們組團滅啦。”
“…………”
能不能說那麼大聲,給我們留點面子。
阿飛視線轉向琴酒,“這樣的結果,我能採訪一下,你是怎樣的心情嗎?”
琴酒冷漠臉,“你不提團滅,我就很好。”
他對這個詞真的要有厭惡感了!
好歹是那麼大的組織,怎麼就那麼沒用呢!
突然陷入對自我實力的微妙懷疑中jpg
“所以說,是你們的感情線太複雜了。”阿飛絲毫沒有悔悟,還有理有據,覺得自己實在是過於仁慈,“這是個多麼好完成的遊戲啊。”
“你看森先生和中也前輩就完成得很好呀。”
森先生:“……”
中也前輩:“……”
“…喂!”中也君要鬧了,他真的要鬧了啊!
雖然只有他們一組成功了,但能不能別總是拿他們舉例子,搞得好像他倆很沒節操似的。
阿飛沒誠意地道歉,“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說明這個遊戲有多簡單,沒有要你們打起來,也不會有受傷的可能,這還不能說明我的善良嗎?”
說明不了,你走開。
琴酒覺得一切都是其他人的錯,非要把簡單的任務搞得複雜,害他也輸掉了。
“下一個是誰,快點吧。”
快點把視線挪開!
失敗者不配得到那麼熾烈的關注!
你們都給我走!(破防jpg)
阿飛倒是沒糾纏,很禮貌地手揮了揮,“好哦,輪到旅團組了呢。”
旅團組:“……”
壓力這不是要來了嗎?
飛坦一直沒出聲,但情緒還算平穩,尤其是聽到旁邊的人自動認輸,沒有激發他想要砍人的衝動,然後就是淪為背景布一樣看熱鬧。
直到現在…
他往旁邊一瞥,對上了自家團長沉思的臉。
…想自閉。
這會兒,怎麼不是俠客在場呢?
忽然有點羨慕俠客,即使面對這樣的情況,估計也可以厚著臉皮,面帶笑容說“失禮啦,團長,我親一下”,然後就不管團長會不會同意。
反正旅團不能殺自己人。
他當然知道,就算親上去也不會死,但很難說以後不會隨便找藉口被報復啊。
庫洛洛微笑,“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嗎,飛坦?”
飛坦:“……”
“不要想那麼多,任務要緊。”庫洛洛還挺好心的,表現出了難得一見的寬容,希望小夥伴不要有太大的壓力,別學隔壁酒廠全軍覆沒。
飛坦:“……”
經過了團長的耐心勸解,他發現自己真幹不了來這種事,於是選擇了自殺,“我認輸。”
庫洛洛:“……”
阿飛很驚訝,介於酒廠的豐富情史參考,他不由開口,“你們……避嫌?”
避嫌…
理由很好,但問題是,“避誰的?”
“可能是俠客吧。”阿飛無端猜測,說完忽然發現聲音有點耳熟,轉頭一看發現竟然是琴酒——看上去還挺愉快,讓他有被嚇到的感覺:
“你……”
沒事吧?
自暴自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