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該確認fbi同事們的安全,還有這是不是該看成是對他的警告…
用炸/彈倒是組織的風格,可為什麼要等他離開後再點燃?
他不認為琴酒會有那樣折磨人的變/態想法,想要看他失態的模樣,告訴他誰也保護不好。這麼複雜的手段,琴酒應當是不屑去做的,明明把他一同炸/死,之後推到某個未知的犯人身上,組織還可以清清白白。
當然他的想法是有些果斷,但本能的想法的確是懷疑的。
除非,這件事不是琴酒安排的,那麼換了個人,有不用的風格倒是能說得過去了。
朗姆…嗎?
黑麥扯了扯衣領,吐出胸/口被憋出來的悶氣,意識到這場遊戲進階了。
原本是他與波本兩個人比完成任務的速度,但他這邊琴酒沒點反應,那邊朗姆就主動上場了?這行為可真是不講武德啊,他哪裡有那麼多的資源,可以跟組織的老人比較的。
無論如何,既然已經見過面、被發現了,不差回去確認同伴是否安全這一步了。
他丟掉了菸蒂,迎著慌亂的人群逆行,邁開長腿往回走,還沒有到大門就被迫停下了腳步。因為有人從他身邊路過,金色的長髮順著風的力道輕輕刮在他臉上,幾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他顧不上其它,一個擒拿將對方拉住,緊接著卻是一把/槍頂著他的側腰。
金髮女郎抬起頭,完全陌生的面孔,那雙眼睛裡卻是熟悉的狡猾。
他勾起唇角,儘管腦子裡閃過許多想法,且有無法將它們串聯成線索引起的煩躁,但總體來說心裡莫名得到了些許安慰,至少在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後,還可以有能夠抓住的。
“好巧啊,來這裡做什麼呢…”他儘量假裝平靜沉穩,“…貝爾摩德。”
陌生的面孔露出了事跡敗露的懊惱表情,裝模作樣十分浮誇,“是我的化妝能力退步了嗎,明明出門前覺得很棒的妝容,怎麼會被你發現呢?”
黑麥要笑不笑,實在沒什麼心情玩猜謎遊戲,“香水。你沒有換香水。”
而且這金色的頭髮可以算是明晃晃的提醒了。
毫無疑問,這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他認出來。
原本勝利的一方,只要一直藏著不說話,就可以親自將他送進思路。他不認為貝爾摩德是那種沉不住氣,會在快要贏得比賽時,趾高氣昂的回頭挑釁對手,從而翻個大跟頭的型別。那麼,這麼做就是另有目的了。
貝爾摩德呵呵地笑,也沒多少興致演戲,只是忍不住埋怨:“真讓我傷心,本來以為只有波本是老鼠的,我可是真正相信過你的哦,黑麥。”
在遊戲裡被耍了一通後,她就產生了應激心理,比以前的琴酒還要更討厭“老鼠”。
黑麥眯了眯眼,耐心地問:“這句話是偏見麼,你和琴酒一樣,總認為波本是臥底?”
“我說的是實話,總是不相信的你,才不要被自以為是給騙了。”貝爾摩德直接點明瞭這群人心中的彎彎繞繞,明明早就懷疑波本,卻還是不敢相信,只會做不痛不癢的試探。
黑麥心裡確實因此更有底氣了一點,但貝爾摩德出現的時機太巧妙,他即使很想立刻去跟波本交談也不太能做到。於是,終於繞回了原來的問題,“就算波本是臥底,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和他可不是友好的同事關係。”
貝爾摩德沒想到這男人如此能裝,很想甩出拍到的證據甩過去,但想想有點過於反派了,不是很想做出來,“fbi…”
她輕輕開口,帶著如同戀人耳語一般的喃喃聲,說出去卻不是什麼動聽的情話,“沒想到遊戲裡的設定會成為誤導選項,恐怕琴酒現在很鬱悶吧,送你回去fbi臥底,的確是很天才的想法啊。”
就是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