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如果他們聽到能進來嗎?
不可能吧,我的奇門遁甲之術是師父親傳的,師父不再,又有誰能解開呢。真是作繭自縛啊!
他好像也意識到聲音問題,但是對我拜訪的石頭什麼的效果似乎並不太相信,猶豫了一會兒,踢了踢我說,“起來,進屋去。”
“我沒力氣了……”我如同死魚一般的躺在地上喃喃地說,朦朧的眼睛看到天上的銀河如同一條銀色的長帶,最亮的北極星高懸在頭頂上方。
他啐了一聲,拉住我的兩隻手就拖,剛剛被打斷的手傳來一陣刺骨的疼,我哼了一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竟然躺在青巖養傷的紫玉床上,身上還有沒幹的水珠,我顫抖著蜷縮起來,動作中拉扯到剛剛受傷的地方,疼得我出了一頭汗。
太冷了,上下牙禁不住打起了哆嗦。
“醒了?”噩夢般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隨後一塊布被扔到了我的身上,“擦乾淨。”
原來剛剛他幫我洗澡了嗎?目光掃過床邊的一隻木盆,應該是用這盆裡的涼水直接潑到身上來的吧,真狠啊。
以沒有受傷的左手拿起布,顫抖著把臉上身上都擦了擦,實在擦不著的地方就算了。
“下面也擦。”我手一顫,他立即怒道,“快點!”
(8鮮幣)驚見宇文(SM,虐身虐心)
“我不。”我鬆手任那塊溼答答的布掉在身邊,閉上眼睛。
“你,再,給,我,說,一,遍,”他咬牙切齒的說,聲音中的冰涼讓我打了個哆嗦,但是依舊不動,“我累了。”
“累了?難道剛剛教你的都忘了嗎,嗯?”他說著拽起我的頭髮,連著頭皮的地方如同被無數針紮下一樣疼痛難忍,我被他拖著在涼溼的紫玉上滑了一大塊,身子翻動,屁股一下子撞在上面,腫痛雖已減輕了很多,磕在這麼硬的地方還是疼得要命,身子如同離岸的魚兒一樣挺起來,片刻以後又因體力不支緩緩落下。頭上出了一層細汗,汗水膩在冷玉上瞬間變涼。
“擦乾淨,不要自討苦吃。”他聲音放緩,兩隻細白的手指捏著布邊拎起來,彷彿捏著無比噁心的東西似的,輕輕一晃扔在了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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溼答答的東西沾到臉上讓我的火一下子起來了,將那個東西一把拽下來,用盡所有力氣朝他吼道:
“為什麼這麼對我?我根本不認識你……”看到他的臉以後,最後一個字卡在喉嚨裡。他竟然長這樣,是我始料未及的。
一開始是看不見,醒來以後刻意沒有去看他,是因為在這個陌生又惡意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讓我覺得十分噁心,根本就不想記住他的模樣。我也曾在黑暗中猜想他華麗衣袍下會是多麼令人噁心的一副容貌,卻沒想到會看見這麼一張臉。
他很美,美的不像男人,如同一朵豔紅的薔薇,熱烈而招搖。讓我吃驚的是,那相貌跟青巖竟有五分相似,只是更年輕一些。可是轉瞬間,我立刻又分辨出他們之間有很大的不同,他的眉眼間沒有青巖的溫柔平靜,多了一股戾氣,顯得這美也是輕浮而乖張。
“怎麼,看傻了?”他嗤笑著偏了偏頭,胳膊一閃,手裡不知道哪來了一把扇子頂著我的下巴抬起來,“是因為我美,還是因為我像他?”
“你到底是誰?”
“呵呵呵呵。”他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臉頰,偏頭在耳邊輕聲說,“你不會想知道的。”似乎滿意於我剛剛的驚訝,他笑了笑又說,“哦,對了,還有更好玩的東西,等等。”
他說完拿扇子在我身上一掃,我就僵住了,估計又是下了什麼藥。運氣在體內衝了衝,但是感覺體內空空蕩蕩,內力無法凝聚在一起只好作罷。
雖然身體傷處的恢復能力很強,但是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