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看小學介紹,它的歷史,學生概況,為什麼要捐贈這些。接受捐贈老師,校長的名字,在這幹了多少年。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挺多,最後結束要製造一個溫暖的氛圍,提前要把這些功課就要做好。
“我出門想想詞,煙燻的眼睛疼。”杜翰文跟幾位打了個招呼,出去海邊呼吸點新鮮空氣。杜翰文不會抽菸,還聞不得二手菸,一被燻眼睛就睜不開,流眼淚。
戶外綜藝節目是辛苦啊,揉著臉,杜翰文苦笑著。看節目的時候都覺得好玩,等到了自己真的來拍,完全就是兩種感受。為了一個遊戲,驅車幾個小時。晚上還在海邊做遊戲,吃不到一口熱飯。完事了還得自己做飯,看起來很有趣,那都是做的什麼鬼玩意黑暗料理啊。還得誇做的好,除了宏都拉斯,這幾位做的完全沒法吃。那幫人能睡覺了,自己還得準備明天的詞。以為主持人好當?真是要來自己試試才知道。
蹲在海堤上,吹吹夜風,困頓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一邊想著詞,一邊漫無目的的遙望著大海。
“啊!陳橋恩,你再遲到就是傻子!”
一聲大喊,嚇了杜翰文一跳,瞧著眼前昏暗的海灘上跳起來個人影才鬆口氣,還以為自己幻聽了。是人就好,還有影子呢,就怕是什麼妖魔鬼怪那就慘了。
假裝沒聽見,其實也真沒聽清楚,本來就沒想到有人說話,注意力都在想詞上。就聽見後半句什麼遲到就是傻子,應該是附近的女學生被老師罵了吧。想了想就重新開始想起自己的事,看著海灘那個人影抱著膀子往上走,似乎要跟自己相遇的樣子?
“呀,嚇死人了。”
喊完自己爽了的陳橋恩正準備回去鎮上找個地方住下,一抬頭就看見海堤上有個人蹲著。罵了句神經病,甩甩手,就從杜翰文身旁經過。莫名其妙被罵了神經病,杜翰文也只能一笑了之,不要跟女人做無謂的爭執,反正最後錯的都是男人。
“杜杜,去吃點宵夜吧。”
杜翰文站起來,似乎是執行在喊自己。剛想應聲就見著製作對著走過自己身旁的女孩一頓臭罵。罵什麼聽不清,但挺激烈的就是了。趕緊走過去,拉開執行,“小姑娘家的,罵什麼。沒事了,你回家吧。”
杜翰文勸著,就見姑娘一臉委屈的衝執行抱怨,“看吧,我就說我沒跟他說話吧,他都不認識我。”
執行也有些不好意思,撥著陳橋恩,“走啦,走啦,不要多話了。”
“你是咱們製作組的人?”杜翰文好奇的問著,製作組跟公司不是一個概念。公司有製作團隊,但製作團隊的人卻不一定是公司的。製作團隊會根據所要製作節目的規模大小進行臨時招聘,在平時只保持一個很穩定的規模。像這次拍《兩天一夜》就因為要求工作人員數量眾多,臨時招聘了很多,這類就不能算是公司的人。
陳橋恩瞧了杜翰文一眼,想要說什麼又沒好意思說,嘟嘟嘴,向鎮上走去。執行也鬆了口氣,好在沒跟杜翰文說話。
“喂,吃點宵夜再走吧,夜風怪冷的。”杜翰文好意招呼著。
陳橋恩吞了口口水,步伐再也堅定不起來,彷彿一句話把肚子裡的饞蟲勾引起來了一樣。扭頭看向執行,“我可以嗎?”
“可以啦,我那份給你吃好了。”杜翰文走過去拍拍陳橋恩,“走啦,我晚上不吃東西,會發胖。”
翻了翻白眼,陳橋恩很想表示本姑娘晚上也不吃東西,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彷彿杜翰文的手有魔力一樣,輕輕一碰,就跟著去了。執行在後邊看的咧咧嘴,心裡唸叨,果然男藝人不能找女助理啊。
“杜杜。”執行拉住杜翰文,還是道出了實情,免得等到一會要是看到心如姐,再被罵,那就不好看了,“她是今天應該要來上班的助理,你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