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向我提要求?”
“留我在這裡幹什麼呢?”我木然地,“你也該報復得夠了。”我打了電話給文揚,才說聲對不起,他就無聲地把線掐斷了。
那是我唯一的兒子,一直那麼尊敬我親近我的兒子,從很小就會說我最愛爸爸的兒子。
連他都看不起我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現在這樣,還有什麼沒失去的?你到底打算踐踏我到什麼樣的地步才罷休?
就算我做錯過,那你呢?
我的弟弟,我的媽媽……你以為是那是誰的錯?我最珍惜的人,到現在……
一個都沒有了。
陸風冷冰冰看著我第一次失控地大喊大叫,活象在看小丑表演,等我喘著氣平靜下來,才譏諷道:“你也懂得耍脾氣了?怎麼,難道是因為嫉妒小洛?”
我怔怔地望著他,手指顫抖起來。
“說中了?”他嗤笑,“省省吧。你拿什麼跟他比?他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比你好上千萬倍……你幹什麼?”
我轉過身,置若罔聞地往前走,直到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摔在地毯上。
雖然一定會輸,可這次我是盡了全力,不要命一樣地掙扎撕打,他一鬆手,哪怕只有兩秒鍾,我就拼命往外爬,重複著週而復始,逼得他用領帶和我撕破的襯衫把我手腳都牢牢綁起來。
我再怎麼努力也挪不了一寸,衣裳不整地蜷著,從掙扎得滿臉都是的亂髮中紅腫著眼睛看著他。
他從上方一言不發地和我對視,然後扯開我的皮帶。
褲子只褪到膝蓋,腿扭曲地緊綁著壓在胸前。
真是可怕的姿勢。
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大滴大滴地淌眼淚,而他臉上從始至終都是缺乏表情的冷酷。'tetsuko'
19
醒來的時候獨自躺在床上,枕頭溼了一大片。
風從高樓視窗一絲一絲吹進來,並不是那麼冷,可是讓人全身涼得發透。
我蜷縮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迅速從下往上蔓延到全身,動彈不得地痙攣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緩過氣來。
身上好象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貼著那麼柔軟的床褥都覺得疼痛難當。想起昨晚血那樣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淌,他也一點也沒有手軟。
那點會因為怕我感冒而停手的體貼,真的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痛得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只能一直痙攣一直髮抖,他都沒有可憐過我。
有點可笑,我都這麼大年紀了,身體比以前差得多,他怎麼就不擔心萬一出人命呢?
不過,我想,昨晚就算我死了,他恐怕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他怎麼會在乎。現在的我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
“你醒了?”陸風站在門口,目光冷淡,“那就下去,今天有客人來找你。”
我咳嗽著爬起來,勉強穿上衣服。
“動作快點,你那位貴客正等得不耐煩呢。”
我一聲不吭。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也因為知道,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我沒想到是卓藍。
我怔怔站在她面前,一時不知所措,幸好衣服把身上那些屈辱的東西都嚴嚴實實遮起來,只是臉色蒼白而已。我胡亂找個地方坐下來,掩飾自己瑟瑟發抖的腿。
“亦辰,你是不是病了?”她擔憂地望著我,“你嘴唇都是青的……”
“沒……你怎麼會到這裡來找我?……出什麼事了嗎?”
“我來帶你走。”
她斬釘截鐵的語氣讓遠遠坐在一邊的陸風嘲諷地笑了出來:“帶他走?真奇怪,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丈夫。”卓藍難得會這麼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