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沒有志氣。我們自己掙來的東西,隨便用。不屬於我們的東西,不會用!”
徐參軍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對於這個兒子,他教育極其嚴厲。至於那個女兒,徐參軍就沒那麼嚴厲了。一來畢竟是女孩子,二來,那個女兒其實也不是徐參軍的女兒,而是他曾經一位戰友的女兒。戰友死在戰場之後,徐參軍便收養了這個女兒。所以,他把大部分的愛都傾注在這個女兒身上,對自己的親兒子,卻非常的苛刻。
還好家裡人都把這個養女當成親生的看待,這些年,徐參軍一家人也很和睦。
徐長志掛了電話,不由滿臉的憂愁。他知道父親的脾氣,再求他也沒用了,現在只能看著這件事怎麼發展了。
在屋裡沉思了好一會,徐長志突然起身走出房間,將隔壁房的兩個女孩叫上下了樓。
“哥,這麼大清早的,咱們要去哪啊?”兩個女孩明顯還有些沒睡醒的感覺,迷迷糊糊地嚷嚷。
徐長志將車輛發動,看了兩女一眼,很乾脆地道:“去九川縣!”
“九川縣?”兩女皆是一愣,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徐長志已經驅車離開了賓館。
早上八點半,黃飛明已經在辦公室裡把九川縣滅門大案的所有資料都看了一遍,坐在辦公室等待著市領導的電話。
果然,不到九點,市委秘書長便打來電話,詢問關於九川縣滅門大案的事情。黃飛明剛才把所有細節都看完了,所以是對答如流,把九川縣滅門大案從頭到尾都清清楚楚地說了一遍。末了,他還專門把九川縣武裝部長武安平扣留九川縣警察局兩個副局長和二十多個警察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王淵博這個時候把武安平抓走兩個副局長的事情說出來,並不是為了讓黃飛明救這兩人出來,而是要推卸責任。
他要讓上面知道,不是他不想破案,不是他動作慢,而是因為武安平扣押了他兩個副局長,所以他沒法成立專案小組,沒法及時調節人手。若是破不了案,那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武安平扣押了這兩人,那他就不用背這個黑鍋了。
王淵博打這個電話,就是要先把責任推到武安平身上。就算到時候破不了案,他也能少承擔一些責任。
黃飛明聽王淵博說完九川縣發生的事,尤其是武安平帶隊把那些警察和兩個副局長全部抓到部隊的事情,更是讓他大怒不已。
“媽的,這群當兵的翻了天了是怎麼的?平時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就算了,現在還騎到咱們警察部門的頭上了?”黃飛明咆哮著嚷嚷,怒道:“去告訴那個什麼武安平,讓他立馬把扣留我們的人放了,就說是我說的。”
王淵博低聲道:“黃局長,這個……這個武安平脾氣很怪,我怕他不會聽我的話……”
“你就去告訴他,讓他放人。至於放不放人,就不是你的事了!”黃飛明沉聲道:“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膽子。要真敢不放人,明天我就把這件事彙報上去,我看他怎麼跟上面交代!”
聽到這話,王淵博大喜,連聲道:“是是是,我這就去通知他,我這就去通知他!”
“媽的,當兵就好好當兵嘛,惹這麼多事幹嘛!”黃飛明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交代一個親信連夜把九川縣這邊這個案子的材料整理清楚。
這麼大的案子,明天市裡主要領導肯定都要過問,他必須弄清楚整件案子,免得到時候一問三不知。而且,這裡面最關鍵的是,九川縣駐守部隊跟警察發生衝突,這件事可就太大了,他準備用這件事做一下文章。
將一切都吩咐妥當,黃飛明這才裝起手機,走出洗手間。外面是一個豪華的包間,幾個年輕人正在包間裡飲酒唱歌。其中三人尤其顯眼,正是葉青上次救的那個徐長志三人。
坐在包間裡的都是鄧陽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