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仙和冷凝痴正在瘋狂的找水淼淼。
他們兩方的人還挺有默契的,在天際初亮時分別還了他們自由,那令人恐懼的東西好像已經逃離了獸皇宗。
獸皇宗亂成一團,昨夜動靜甭管是聾是瞎都能察覺到,而水淼淼的房間闃無一人,看床上痕跡大抵晚上就沒休息用過。
撐著把傘,水淼淼回來的也及時。
在晚上個幾秒,花逸仙都要開始集結人搜山了。
看著兩人衝過來,就是一頓質問,水淼淼茫然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封信‘九重仇瘋了’那裡還想過其它。
自己是一夜未歸,但也說不清楚昨晚到底做了什麼,水淼淼自己記憶都是混亂,猶疑的尋著藉口,“早起散步去了?”
這藉口都不算敷衍了。
不過看著水淼淼憔悴的臉色蒼白的嘴唇,就暫時不過問了。
感謝放過,水淼淼鬆了一口氣,說起要離去,花逸仙有些不願,但倒也也沒有強行挽留。
因為獸皇宗現在也正是一片狼藉焦頭爛額的。
“怎麼了呢?”
“聽說有兇獸跑了。”
水淼淼正在心裡琢磨,她回來的一路上就發現了,獸皇宗里人心惶惶,不知是遭了什麼殃,跟自己昨晚的舉動有沒有關係,聽花逸仙一說兇獸,思緒瞬間就怔住了。
自己在怎麼扯,也不太可能跟兇獸扯上關係吧。
花逸仙還在自顧自的說道,“有兇獸出逃,傷人無數,還毀了祖奶奶種的花海,我祖奶奶都被氣吐血了······”
說起兇獸。
水淼淼就想起在古仙宗自己參加的第一場冬獵。
黑雪漫天,最後結果好像也是說兇獸動亂,不過獸皇宗的兇獸是傷人跑了的。
離開獸皇宗前,水淼淼在去了一次錦簇園前的花海,不過這次只是遠遠的眺望。
已經是無法靠近了,入眼就是大量的斷肢殘臂。
獸皇宗管事的率領著眾人在拼湊著,也不知能有幾具成型的。
進處看不得,遠處更是烏煙瘴氣糜爛不堪。
花海無花,只留一個深不見底巨坑,看花逸仙和冷凝痴的表情,大抵還散發著惡臭。
天上鳥獸都繞著道飛。
冷凝痴輕晃著水淼淼的胳膊,急不可待的想要離去,這裡的血腥味之重,不知要屠殺幾個滿門才能達到。
巨坑方圓百里寸草不生,這片地算是廢了。
“我就不送了。”花逸仙雖然對獸皇宗沒有什麼歸屬感,但在這種場景下,溜總歸是不太好。
“嗯。”
這場景看的滲人,誰也不願意久留,沒有客套水淼淼就應下了,挽上冷凝痴的胳膊,轉身時,視線掃過一抹白,未來得及回看,就被冷凝痴拽走了。
昨夜花海動盪,吸引了太多人,掩飾為兇獸作亂,也頗費了一段功夫,命令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將人抓回來,自己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
花正雅跪在天坑邊緣,白髮鋪地,眼中泣血,手扣進染上腐蝕性的土地裡,瘋癲盡顯。
跑了?
怎麼就跑了呢?
就等融合了,在把心奉上,一切就完美了啊,怎偏就有人不識好歹!
儀式中斷,就又要重頭融合,她就又要等上好久,她不想等了,她已經等的夠久了!
念往日情誼,沒鎖靈力,沒斷四肢,也是為了讓你好過一點,等甦醒的時候體面一些,然後就這麼回報我。
果然啊,對男人就不能留情。
“啊啊啊啊。”花正雅撕心裂肺的聲音在獸皇宗迴盪。
到無人起疑,琅嫻大家寶貝她那邊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