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花兄是從何尋來的。”
花逸仙送的扇子,藍季軒從來沒有認真研究過,他不覺的自己會用的到一把大紅的扇子。
直到花家出事,他無能為力的醒來,將扇子拿了出來,他都淪落到睹物思人的境地了嗎!
缺了一隻眼的籃耳落到了扇面之上,還是新傷,激動的勉強癒合的傷口又沁出了血滴,滴落在扇面之上,被吸收了。
看著藍耳的傷口,藍季軒就能猜出發什麼了什麼。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
藍家沒有人關藍季軒,只有他離開前藍寒派人傳來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做任何事之前想想藍家,還有死在你面前的儀灋公。”
藍季軒正在梳理最近發生的事,看有沒有什麼能兩全的辦法的時候。
冷凝痴找上了門。
她面上雖冷看似無情,也不相信那些事花逸仙有參與。
而花家,她就不確定了,可她曾去過花家,雖然待的時間不長,可姐姐們對花逸仙的好不是假的,那麼熱情真誠一家讓人羨慕的人,皆是人面獸心嗎?
她想要個確切的答案,水淼淼還在昏迷,她也好想想等水淼淼醒了該如何勸慰,不同的答案自有不同的勸慰方式。
只不過藍季軒竟然說動了冷凝痴,讓她留了下來幫忙。
而水淼淼也絕對會來的。
水淼淼來了,帶著十萬個為什麼。
,!
水淼淼一直就很會抓重點,幾番詢問算是徹底知曉了緣由。
藍季軒在靜靜等待怒火,水淼淼卻啜笑了一聲,“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不可能清清白白將花家撈出去的。”有證據也不可能,藍季軒藏著嘴角苦笑,“儀灋公親自定的罪,他死了,他若活著我還可與他嗆聲,但他死了,我什麼都不能言。”
水淼淼看著藍季軒,她理解但不想理解,有些微怒的道,“那我們三個人聚在這幹嘛?商量劫獄仙盟嗎?”
“我有想過,但難度太高了。”
藍季軒的坦誠逗笑了水淼淼,不提花家清白與否了,已經不重要了,努力壓制著火氣,“花逸仙呢?為什麼說藍耳已經是無主之物了?”
原本怕凍著自己的冷凝痴主動靠了過來,抓上了水淼淼的手,這是已經準備給自己降溫了嗎?
“現在仙盟,各世家都在抓捕花家人,被抓捕的花家人都關在仙盟,還有三天,仙盟準備開審花正嫻養魔之事,那時候,宗門與世家的人應該都聚在仙盟。”
“嗯哼。”水淼淼表示她理解清楚了,畢竟審判這事她已經從賢彥仙尊那裡聽到了。
“我救不出來所有花家人,此刻努力的只是想把花兄救出來。”
“所以我們還是要劫獄,但只是劫花逸仙一人,難度係數不是一樣的嗎?”
“花兄他不在仙盟,他在獸皇宗。”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