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那朵花,你們不給我那朵花,我應該見過那朵花,我要那朵花,我見過我見過我見過!”
童嫣客瘋狂的自言自語著,劍抽出又插下,插下又抽出,反覆來回,帶著血花四處飛濺,濺到臉上還是溫熱的。
心情舒暢的撥出一口,抬手輕輕抹去臉上的血跡,童嫣客臉上就染上了一層紅暈。
“花~”食肆裡的那朵花,童嫣客暗下狂熱的目光,帶上她自己所不知道的陰鬱,“我討厭那朵花。”仟仟尛哾
似乎只要有它在場,一切就是她的災難,它毀了一切,自己苦心追尋的一切!
“殺了我,我錯了,求你了殺了我。”刺天垂荊的花汁堪比酷刑,地上之人,已然失禁,痛苦的哀求著。
眼看那人因痛苦竟然頑強的抬起了手,就要抓上童嫣客的衣角,童嫣客抽出劍,狠狠的將人踹到一邊,神情無辜的說道,“殺人?為什麼要殺人?我只是想驗證一下我的記憶是否正確,我的記憶明明都是對的,為什麼我感受不到意義!”
童嫣客揮舞著雙手,無數的豔麗花瓣飛舞而出,落到地上之人身上,瞬間靜靜包裹住身軀,花瓣長出根鬚,狠狠紮根入面板,汲取能量開始生長。
看著地上已經了無生趣的人,童嫣客隨即走向了下一個。
“你,你不要過來。”看著同伴的下場,她已經膽怯了。
童嫣客拖著劍漫步而來,踩上地上之人的手,逐漸加力,咆哮的質問著,“告訴我,我是誰!我是誰!”
“你是童嫣客童嫣客,童家正脈嫡支,我錯了,我以前不該那麼對你,打你罵你使喚你,我不該喊你瘋子,饒了我,饒了我。”
“童嫣客又是誰?”童嫣客做遲疑狀想了想,剛抬起的腳又猛的落下,“你們有喊我傻子的,瘋子的,有喊我橋橋的,橋瘋子的,現在我又是童嫣客了?我到底是誰!是誰!是誰!”
她的記憶從她被所謂的山崖下找到後,醒來的一天,就是錯亂無序的,說她是瘋子,又說她比以前正常了。
說不定,她真就是瘋子,她快被一切逼瘋了!
“去死,統統給我去死!”揚劍揮下,一劍封喉,地上苦苦求饒之人便在無聒噪的能力,鮮血濺到山壁之上,閃爍出光澤,似被賦予了生命,緩緩蠕動起來向上匯聚。
“血,嗐,血血,我要血。”嘶啞似怪物的聲音從被釘在山壁上的盤耽道人口中傳出。
山壁上的血融向盤耽道人,被釘在牆上的盤耽道人忽然開始劇烈的抽搐,面板開始龜裂接著‘簌簌’的往下落,很快就露出了五顏六色的內臟。
童嫣客饒有興趣的看著這詭異噁心的一幕。
就說,合歡宗為何一口咬定盤耽道人絕無東山再起的可能,禁止大張旗鼓的調查,就派這麼幾個人出來處理。
還真是對當年重傷盤耽道人的事有幾分底氣。
看起來,盤耽道人突然重現,不是遇到了什麼天大的機遇,導致死灰復燃,而是迫不得已的保命手段。
他被催命的魔鬼纏上了,為了維持自己本就苟延殘喘的生命,可惜。
內臟化為腐水,散發著惡臭,一邊融入骨架,一邊滴落在地,腐蝕著土地,童嫣客終於淡去了一直縈繞在臉的笑意。
那本就偏大的衣裳掉落在地,盤耽道人正式化為一具被內臟腐水染色成五彩斑斕的骨架,從牆壁上躍下,踩碎自己掉落在地的眼珠,‘咔嚓咔嚓’不太純熟的向地上花容失色拼命想逃跑的師姐走去。
童嫣客直愣愣的看著,眼都不眨一下,只是現在自己該怎麼辦?
跑嗎?
童嫣客瘋但不傻,這玩意她絕對打不過。
應該趁著盤耽道人絞碎劍,開始活剝就近師姐的血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