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嗎?”
“什麼傳言?”
“刁高啊。”
九重仇不說話,目不轉睛的盯著水淼淼。
水淼淼有些心虛的往外移了一步,你別這麼兇,我也沒提你啊。”
九重仇收回眼神,抱著雙臂,冷淡的道,“那你問的什麼?”
“就,刁高真是程金枝罩的嗎?”
“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挺熟的嗎,我一提脂粉香就知道是誰了。”
“那裡熟了,不過前幾天才剛有過一面之緣,印象比較深刻而已。”塗脂抹粉的男子,好像也找不出幾個吧。
花逸仙算嗎?水淼淼傻笑一聲,花逸仙還是正常的,不過用些花露而已,但要真論起矜貴來,還是花逸仙更勝一籌,畢竟人家有資本啊,就算真塗脂抹粉也不違和。
“你傻笑什麼呢?”
“沒啊。”水淼淼抿住嘴,撞了下九重仇的胳膊,“我這長年不在古仙宗的,聊聊,八卦一下啦。”
也好了解一下敵方資訊。
九重仇一本正經的道,“我不八卦。”
“八卦乃人之本性。”水淼淼說著對上九重仇的眼神,隨即咽回說了一半的話,“我知道,你怎麼會八卦呢,但你肯定比人家知道的事情要多了,偶爾也是能聽上一兩句的吧······”
被水淼淼纏的沒辦法,九重仇也就將自己聽到的,一股腦說了出來,至於是真是假就無從得知了。
關於程金枝的花邊新聞還真是不少,但九重仇知道的更多是關於刁高做的那些糟心事的。
“別找程金枝麻煩。”話到最後九重仇還不忘叮囑道,“真出點什麼事,賢彥仙尊都不一定能完好無損的把你保下來。”
“我為何要惹程金枝?”水淼淼反問著九重仇,醫堂大門開啟,水淼淼將九重仇甩到身後。
她向來恩怨分明,誰放的火,她自然找誰。
從這些謠言看來,程金枝多是些香豔的緋聞,若程金枝真要找麻煩,按傳聞中的性格來說,也是找自己,畢竟是自己讓她沒有面子的。
相反刁高這個人,到是有點得意忘形,四處惹是生非,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何況放火這手段,也著實低劣了些,不過刁高的勇氣一定是程金枝給的。
萱兒已經睡著了,但是隻能趴著,看著她那手腕處的紅痕,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這是鐵了心要萱兒的命了,令人不齒的狠毒,正大光明的打,水淼淼說不定還不會如此的生氣。
看著範升榮送上的賬單,水淼淼倒吸一口氣,那已經過世的前坐忘峰峰主到底幹了些什麼,自己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啊。
“就,不能繼續掛坐忘峰的賬上?”
範升榮猶豫著,“那仙子好歹也要付一半。”
“我把萱兒的先付了,可以嗎。”水淼淼看了眼床上睡的並不安穩的萱兒,示意範升榮外面談去,不要打擾她休養。
“你們這有住院部的吧?”
範升榮愣了一下,很怪異的詞,但勉強也能懂,“可留下,有人看護,但不便宜。”
“這點無妨,多留她幾天。”
範升榮愣了一下,這是讓傷別好那麼快的意思嗎。
水淼淼翻著白眼,搖著頭,這思想也是被查毒的只是壞的了,“以後想事陽光點。”
水淼淼丟出一袋子靈石,“這傷自然是恢復的越快越好,但人你得給我留在醫堂。”
起碼得等我把刁高處理掉後。
“醫堂不會讓人進來欺負患者,傷上加傷的吧。”
“當然當然。”
記了賬,範升榮便麻溜的喊來人,把萱兒抬到裡面去了,水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