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的,能不能都安靜些!”
聞人仙正在給庹炎君刮骨,下刀快準狠的看的水淼淼都覺得自己胳膊疼了起來。
偏偏還一群人在後面風言風語。
“你。”不忿之人,被人拉住,眼神往聞人仙身上意味不明的飄,“這女人,承仙靈君護著,說不定,都懂的。”
庹炎君一個眼神掃過去,說話之人便被嚇的咬了舌頭,沒法在繼續說下去。
“疼?”
“哼。”庹炎君收回視線,見自己面前的聞人仙波瀾不驚的,不屑的道,“怎麼會,一點小傷。”
水淼淼那方帕子,早不知被扔到那了,又踩在誰腳下了,反正水淼淼也沒打算要的。
庹炎君現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傷口上,他當時真的以為···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結果卻比水月鏡花還易碎。
“看我做什麼。”
水淼淼揉著自己的手腕,警惕的後退了一步。
庹炎君藏下眼中陰鷙,壓低聲音對聞人仙說道,“你徒弟被人編排都不管一下的。”
“不過一些風言風語,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何必理會,況且嘴長他們身上,如何管?”
“你倒是不在乎,因為再是風言風語落到你身上的也都是好的,誰會詆譭承仙靈君啊。”庹炎君玩味的笑著,打量著聞人仙,“且說不定你這終於有點香豔事蹟了,還心中暗喜呢。”
“燚夭靈君香豔事蹟到多。”聞人仙抬眸,二人視線相撞,似刀劍相向。
“這反應對你來說算大了,可是被我說對了?”
聞人仙無言,眼神掃過滿地瓶罐。
“燚夭靈君還是咬著點什麼東西的好。”霜硎插到地上,聞人仙拿起瓷瓶,開啟,潑了出去。
聞人仙時刻都關注著水淼淼,她剛才潑的幾次好像就是這種瓶子,應該沒錯吧。
“啊~~你!”
聽著庹炎君的吼叫,應該沒錯。
“怎麼了!”水淼淼猛的回過頭,手拍著自己的小心臟,那一群仙盟的人不知道為何都跑船頭邊上去了。
自己剛蹬上船,眾人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畏畏縮縮的模樣十足的受害者,水淼淼還可憐了一下,現在確定聞人仙不會丟下他們後,一個個是精神百倍,卻都只知道說閒話。
水淼淼正想跟上去,被庹炎君一聲粗獷的慘叫嚇的一驚。
“沒什麼。”聞人仙溫和的笑著,看著疼的說不出話的庹炎君,搖了搖手中瓷瓶,一本正經的解釋著,“腐肉都刮掉了,上藥前是先要清洗一下,我沒拿錯吧?”
“沒,沒有。”水淼淼到吸著氣,這颳了骨在潑那藥水,定更疼,佩服庹炎君只喊了一聲,就緊咬著牙冠,面目扭曲亦要瞪著聞人仙,恨不的掐上去。
聞人仙視若無睹,放下瓷瓶,望向水淼淼神色認真的問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就在用這個清一清,塗這個和這個,還有個吃的我一會兒翻出來······”
聞人仙點著頭,拿起藥罐,“燚夭靈君可能繼續?”
“你來啊。”庹炎君咬牙切齒的道。
水淼淼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是在上藥療傷嗎,怎感覺這兩人隨時都能抄傢伙,打起來似的。
‘飽了,疼疼疼。’
水淼淼還維持著靈語,突然聽到了這童真的聲音,愣了一下,猛然往船頭看去,“你們做什麼!”
這群人真是瘋了,竟然在攻擊胖胖,誰救的他們不清楚嗎!
“這畜生與吞天海狗內鬥受傷了,又有承仙靈君在,我們完全可以將其制服的。”
此船仙盟領事,為保護船上眾人,早葬身於吞天海狗之腹,現在說話的居良才,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