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錦囊裡。
見地圖消失在眼簾裡,紀辰宇此時開始有點肉痛了,他心疼地說道:“哎我說墨師弟,這地圖只是暫時借給你的啊,你用完了回來記得還給我!”
墨長安信心滿滿道:“肯定回來還你!放心吧!”
紀辰宇又道:“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啊,你要實在沒能回來的話……”見墨長安並未露出慍怒之色,他繼續說道:“那就千萬不要還給我了,你,你還是留著吧,別跟我客氣啊!”
墨長安笑著拍了拍紀辰宇的肩膀,認真道:“你放心吧紀管事,要是我沒能回來,肯定是出什麼狀況了唄,到時候就麻煩你親自過來拿一下不就完了,我還能貪你這小便宜嗎,是吧?”
紀辰宇賠笑道:“墨師弟說笑了,說笑了!”
大家又胡亂送別了一陣,墨長安便在眾人同情又豔羨的目光中,攬著活蹦亂跳的北喧如出了武修房。
走出武修房沒幾步,果然不出墨長安所料,北喧如又叫嚷著實在是走不動了,墨長安搖頭嘆了嘆氣,任由嬌笑著的北喧如爬到他背上。
墨長安打趣道:“真是讓我去送死的路上都不得安生啊!”
北喧如就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般趴在墨長安背上,柔聲說道:“生,你揹著我,死,你揹著我!”
墨長安聽後失笑,想轉頭做個鬼臉,卻發現北喧如已經在他的背上安靜地睡著了。
墨長安就這麼揹著北喧如,照著地圖上的路線走了不出一個時辰,他便遠遠地看到了生死臺,就在墨長安腳下——墨長安此時處於一個山頂位置,生死臺則在幽深的山谷最底部。
墨長安不用走下去就已經感受到了谷底那種令人窒息的氛圍,他往下走了沒幾步,沉睡中的北喧如就突然驚醒了,她趴在墨長安背上,緊張地問道:“長安哥哥,這是哪裡?”
墨長安冷冷道:“下面就是生死臺。”
北喧如立即從他背上一躍而下,拉住墨長安的手,一邊向前移動,一邊警惕地左顧右盼。
越往下走,路邊的植物就越古怪,張牙舞爪的架勢,彷彿已經修煉成精了一般,兩人只能躬身前行,十分艱難。北喧如感覺被壓抑地呼吸不暢,捏著墨長安的手更加用力了些。她難受道:“怎麼感覺每走一步身體就虛弱一些。”
墨長安道:“定是起了心理作用,俗話說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走路是相當鍛鍊身體的,卻沒聽說過會越走身子越差。”
墨長安一邊安慰她,一邊也沒有放鬆對周圍環境的警惕。兩人就這麼一步一步地挪動,最終,他攙扶著快要虛脫的北喧如,走到了谷底。
走出了怪樹群集的下山小路,兩人來到了山谷的最底部。比之於下山的路來說,谷底開闊了許多,北喧如這才感覺那種壓抑的感覺稍微有點緩解。
墨長安道:“看吧,我就說是心理作用。”
兩人信步走到生死臺下,墨長安看到一男一女在那早已等候多時。
但那女的看樣子已經虛脫地只剩下半條命了——渾身浮腫且不說,而且臉色慘白,嘴唇更是白得跟塗了白雪修正液一般,她的眼皮及臥蠶黑得如同煙燻,總之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此時她軟軟地依偎在男子懷中,正奄奄一息地交待著什麼。
墨長安走了過去,向兩人拱了拱手,客氣道:“請問,哪位是要挑戰在下的趙完顏小姐?”
男子橫了他一眼,粗魯道:“你特麼沒長眼睛啊!你看我這樣子能是趙完顏小姐嗎?”
他懷裡的女子聽了這話彷彿迴光返照似的撐起身來,對男子發怒道:“怎麼了!說你是趙完顏小姐怎麼了?嫌丟你人了!?”
說完,她又虛脫乏力地躺在男子懷中,繼續奄奄一息。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