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先天聰慧的兒子一直很信服。
“父親可去找兵部尚書,讓他暗中清除二皇子城外的暗樁,使宗王的大軍悄悄包圍王城,待到二皇子知道時,宗王已是軍臨城下。”
“那時二皇子肯定會死守城門,宗王如何入城?”
“宗王不必入城,只要圍了王城,二皇子的援軍進不了城,首尾不接,只靠城裡的衛軍,二皇子定不會以卵擊石。”
“可若是藩王與二皇子聯合起來前後夾擊,宗王可就危險了。”
“有父親和兵部尚書在,再聯合起右相,孩兒相信二皇子和各地藩王聯合不起來。”
“這事倒是好辦,他們心懷鬼胎,只要稍加挑撥,他們肯定各自為營。不過兵部尚書……”
“父親放心,兵部尚書是宗王的人,這是宗王當年被廢時埋下的唯一一顆棋。右相為人剛正,向來以大局為重,定會幫著宗王。”
“原來如此,怪不得兵部尚書這些年從來沒有在有關宗王的事上表個態。”
“孩兒送父親出去吧,若是我們父子相處久了,二皇子便又要疑心了。”
“宗王的事情自有為父幫著,我兒就不要在有何動作了,以防被二皇子發現,你只要靜等宗王入城登位便可。”
“孩兒謹記父親教誨。”
慕長樂送著慕國公出了樓門,對著慕國公的背影遙遙一拜。
慕國公回府後,連忙連夜派人將信送出去,又獨身暗訪了兵部尚書府,這天下已在暗地裡換了定局。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評論,我的評論咧……嗚……沒有評論
☆、四、圍城
王城外三十里處,宗王帳內。
宗王安乾睿反反覆覆看著手中的手帕,帕上端端正正寫著四個字,盛世江山。
“王爺,王爺……”軍師揚著手中的信紙,低聲喚道。
“啊……軍師何事?”安乾睿驚訝回神,默默將手中的手帕揣進懷裡。
“我看了慕國公差人送來的信,這信中的計謀雖然好,但若是慕國公故意誆我們入城,到時剛我們一入城,二皇子將城門一閉,後果不堪設想啊!”
安乾睿接過軍師手裡的信紙,仔細的看著,看了一遍道:“若是君羨都不可信,這天下便沒有我安乾睿可信之人了。”
慕長樂,表字君羨。
“王爺,你已經離京兩載了,也兩載未與慕國公公子相見了,這兩載恐會發生很多事啊。”軍師含蓄道,天下人都知道宗親王還是太子時便與慕國公公子是摯友,他也只能旁敲側擊提醒宗王。
“是啊,我和君羨已經兩年未見了,他說他在王城裡等我,這話他以前可不會說,他是想讓我快些回去。”
顯然宗王和軍師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王爺,老臣還是覺得現在進城不是最好的選擇。”軍師堅持道。
“本王相信君羨。傳令三軍待命,若得到慕國公的訊息,立即直奔王城。”
安乾睿看著軍師出了帳子,揮退了帳內侍衛,從懷裡摸出那方手帕,端詳著手帕上的四個大字,這手帕是和信紙一起送來的。
安乾睿彷彿透過手帕看見慕長樂的臉,那張一如初見時稚氣未脫的臉。那是正元二十八年,安乾睿聽說父皇讓慕國公將自己的兒子送進宮了,說是給自己做伴讀,這種事安乾睿經歷的多了,也就知道這不過父皇為了壓制平衡各大權臣的手段罷了。但舉國上下都知道慕國公公子是個神童,所以安乾睿也想見見這傳說的神童。
慕國公帶著一位慕長樂跪在御書房外,慕長樂手裡捧著書匣,稚氣未脫的臉上不見一絲慌亂。安乾睿記得父皇與慕國公兩人均是面紅耳赤,一個不捨兒子,一個為制約權臣。那個十二歲的少年在面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