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自去問那兩名弟子最為穩妥。”
陳震眉頭一皺:“安撫鐵尊沒在堡內釀成大禍,乃是居功至偉!現在沒人說問題發展成什麼程度,又是如何解決的,你讓大家怎麼論功行賞?”
“要麼就由你來說說,那兩個弟子該如何論功行賞?”
李悉悟硬著頭皮道:“呃,這...鐵尊暴動確實危險至極,如此大功賞罰分明也是應該的。我覺得,讓那兩個弟子去藏經閣任選一門功法比較合適。”
此言一出,眾長老譁然!
“李長老,你開玩笑呢!陸香君我就不說什麼了,他在咱們斷龍堡也算有年頭,知根知底了。可那斷水流才剛入堡內多久,此人到底可不可靠,對斷龍堡忠心程度如何,我們都尚不算清楚。”
“雖然他表現挺好的,在堡內聲譽也不錯,但是去藏經閣任選一門功法,這獎賞也太大了。”
“就是,李長老,你不把事情說清楚,大家怎麼判斷?”
眾人一一聲討著李悉悟。
李悉悟面露難色:“這都是我個人意見,具體如何還要由堡主決定...”
那兩名弟子為斷龍堡犧牲的太多....挑選個適合自己的功法他也覺得不算什麼。
可是,真沒法公開解釋。
“行了,那你就別說了!”陳震終於煩了。
一個兩個,都這麼藏著掖著的!
“此事暫且擱置,先商議一下如何征討混元山....”
....
一席會議結束,眾多長老散去。
室內唯留陳震一人。
他在等人...
鐵尊如何被降服,這件事不僅重要,而且現在弄得他心癢癢。
會議一結束便立即派人前去尋找斷水流。
先找一個談談,然後再找另一個談。
女兒不說話,長老不開口,那他就只能找那個兩弟子問個清楚。
只是一個弟子,不信就問不出什麼來!
等了一陣,敲門聲響起。
陳震應了一聲,許山推門而入。
“堡主,您叫我?”
“坐吧。”陳震朝著不遠處的座椅,輕抬了下下巴。
“今日找你來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你鐵尊是如何被馴服的。你也知道鐵尊在門內地位尊崇,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暴躁,這是門內很重大的一個問題。”
“這件事也關係到堡內會對你跟陸香君如何論功行賞,你要好好的回答。”
許山小心翼翼道:“堡主,不知道堡內對我二人的獎賞會是什麼?”
陳震道:“目前在考慮,可以任由你跟陸香君進入藏經閣任選一門功法...但是能進入幾層,看到何等品階的功法,要了解你們的具體表現才好決定。”
藏經閣?那必須得多爭取一些了!
許山一提精神,又問道:“不知道堡主跟鐵尊關係如何?”
“鐵尊與我出生入死,說是親人兄弟也毫不為過。這跟我問你的問題有什麼關係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