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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個!”說著季明砂遙遙一指前面,齊浪抬頭看去,頓時整個人都傻了。

不止齊浪,包括阮明易都愣住了。最前面的地方放著一副流光溢彩的麻將!而且麻將面隨著光線的變換而變換著!彷彿是在對練一樣,每一次麻將牌對面都會出現別的麻將,擺明是讓來人胡了牌再說。

……這是幹嘛?陳無恨這麼調皮吶?大家死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局在這兒等著,季明砂很冷靜地問阮明易:“師兄,你會玩麻將嗎?”

阮明易也很冷靜地回答她:“我自幼清修,從未學過這些。”“很巧,我也未曾。”季明砂看向唐烈,“你們唐門子弟呢?”

唐烈咳了兩聲:“……我唐門向來禁賭。”“你們是不是傻,”花瑤光壞笑了起來,“這小子算得上賭王了,讓他來讓他來。”

齊浪頂著眾人的目光,縮了縮脖子:“……呃,雖然變,但是變來變去也就這些了……我們一把一把的胡唄。”“看不出來啊,你以前沒少玩吧?”唐烈樂了,擠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靠你了啊!”

於是這邊齊浪開始研究怎麼胡牌,那邊阮明易開始著手解火行陣。花瑤光趴在齊浪頭頂上,懶洋洋的:“老爺平時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打個麻將。你這小子我知道,別的不行,這一手賭技當真是出神入化。”

齊浪翻了個白眼:“小聲點。”“怎麼,怕那女道士聽見?”花瑤光笑的賤兮兮的,一個夢貘笑的和狐狸似的,“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呀?”

“不用了,哎臥槽大四喜啊,這把胡的……”齊浪指使著唐門弟子,“來來來,還差一個了,打那個!四條!”

氣氛詭異而又和諧,墓穴裡,眾人被火蠍團團圍著。熾熱的高溫蒸騰著他們身上的汗水,大家一邊抹汗,一邊看齊浪打麻將。

那個唐門的攝像大叔很穩重的扛著攝像機拍著,唐烈搓搓臉頰:“這節奏太好了,播出去肯定火。”“播出去肯定沒人相信我們在盜墓,”齊浪冷笑,“這個陳無恨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沒事打麻將?”

“麻將多好啊,國粹,”唐烈猛地一拍齊浪的肩膀,“開了!火蠍要退了!”

☆、三十二、不按套路出牌

三十二、不按套路出牌

火蠍層層疊疊的退去,齊浪輕呼了一口氣:“看來還不錯。”“你平時都幹些什麼?”唐烈晃了晃腦袋,“居然能用到你,這絕對是我沒有想到的。”齊浪把那個臭翻天的錦囊紮了起來甩給了唐烈:“反正不像你們唐門,猥瑣的每天都研究這種臭彈。”

唐烈聳聳肩,十分無所謂:“臭是臭,但是是救命的玩意兒好嘛,真是不識貨。”齊浪冷笑:“把鼻子裡的棉花拿出來再和我說話!”“……大男人這麼小心眼。”唐烈面不改色的把鼻孔裡的棉花拿下來一個,然後又迅速的堵了回去,“我還是等會兒再拿吧……”

真他媽太味兒了。

齊浪還是有些納悶的:“為什麼要在這裡設個麻將局?”“因為陳無恨知道,道門中人都不會賭,”阮明易道,“我們道門,要麼是苦修,要麼是門規禁賭。”

“要麼是一些沒有道統,閒散在外的人倒是會上一兩手,但是能夠走到這個墓室,肯定不是那樣的人,”唐烈摸摸下巴,“這陳老賊,夠奸詐的啊,怎麼早早地就去世了呢?”

花瑤光突然說話了:“閉嘴!”唐烈瞄了她一眼,一點兒不怕她:“怎麼?忠心護主啊?”“討厭討厭討厭!”花瑤光一陣亂叫,把個身下的齊浪晃得差點沒站穩,“老爺和你們可不一樣!老爺他,老爺他……”

“怎麼?”阮明易看著花瑤光,“你倒是繼續說啊。”花瑤光眯了眯眼睛:“……你這個人太狡猾,我不和你說。”阮明易差點沒揪著花瑤光的嘴巴把她提起來:“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