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是□□,用不著賣身取義!”
季明砂也沒被嚇著,眨巴眨巴眼睛就不說話了。齊浪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一點:“你在山上,不知道我們這些俗人的想法。”“大約是的。”季明砂表示贊同,“對不起,我方才說話失禮了。”
齊浪突然也就不氣了:“怪你幹嘛,又不是你的錯。”季明砂微蹙著每天:“不過你身上的這股陰氣,不知為何卻越來越盛了。這兩日分明是我與你在一起,為何還會如此?”齊浪被季明砂的話說的心頭一跳:“會不會……就是因為我家的問題?”
“這趟必須去的,”季明砂微微嘆了口氣,似是很煩惱,“只是你我二人這樣一算,人情又互相欠的甚多……怪我怪我,當初若不收你那錢,今日我也就少了這許多麻煩了。”
齊浪一陣好笑:“那這樣,事情結束之後呢,肯定是我欠你人情,到時候我給你一筆錢,怎麼樣,這樣就抵消掉了吧。”季明砂眼睛一亮:“齊兄果真智慧,那就按齊兄說的辦吧。”
終於到了齊浪家大宅,齊浪帶著季明砂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進齊浪家的門,季明砂就皺緊了眉頭:“齊兄,稍等一下。”“……”齊浪心裡面咯噔了一下,“怎麼了?”
季明砂從包裡面拿出了幾張黃符:“給你一張,放在胸口,莫要大意了。”齊浪嚥了口口水,很老實的把那張黃符摺疊了一下塞到了胸口的位置。季明砂右手兩指夾著黃符,口中不知道唸了什麼,忽的一揮手,黃符又一次憑空自燃,餘下一點點灰燼在季明砂的掌中。
季明砂把那點點灰燼抹到了眼皮上,齊浪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暫開一段時間的陰陽眼,我不適合用牛眼淚,只能用黃符。”季明砂沒多說,“為何不見齊兄家人?”
齊浪也意識到了:“應該在我爺爺的房間裡吧,跟我來。”季明砂跟著齊浪上了二樓,齊浪敲了敲他爺爺的房門,果然,一家人都在裡面。
齊建軍開了房門看到是齊浪,先是怔了一下,然後趕忙從房間裡面出來:“你居然回來了?”“嗯,”齊浪對上他爸爸還是沒有什麼好聲氣,“爺爺怎麼樣了?”“情況不太好。”齊建軍嘆了口氣,一抬頭看到了安靜的站在一邊的季明砂,“這位是……”
“見過伯父,在下明砂子,俗家姓季,喚我明砂就好。”季明砂沒等齊浪開口,就衝齊建軍一拱手,把個齊建軍唬的一愣一愣的:“……齊浪?”“一個術士,蠻厲害的,”齊浪有些彆扭,“爺爺不是情況不太好嗎,我帶她回來看看。”
本來齊浪以為齊建軍又要罵他了,結果齊建軍問道:“這位就是之前半山大師說的那位給你化解了什麼桃花劫的……大師?”齊浪點點頭:“嗯。”“快快快,大師快隨我進來。”齊建軍的表情一下子就多雲轉晴,拉過季明砂就往老頭子的房間裡去。
剩下齊浪在後面看的目瞪口呆——他這個爸爸是怎麼了?就這麼信了?季明砂跟著齊建軍進了房間,剛踏入房門,季明砂止住了腳步:“為何會有如此濃重的穢氣?”房間裡的男女老少看到這女人一進來,開口就說了這麼一句話,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
齊老太太看著自己的兒子:“建軍,這……”“媽,這是之前半山大師說過的那位大師,”齊建軍對半山大師還是很相信的,“小浪把她請回來了,看看爸的情況。”
那廂季明砂已經直直地朝房間的一個角落走去,房間裡的人也不敢攔她,眼睜睜的看著季明砂從一個矮櫃子下面掏啊掏,最後掏出來了一個小小的人偶。季明砂拿著那個人偶看了一眼,從它背後撕下了一張條子:“這是,床上那位老丈的生辰八字嗎?”
齊老太太已經被嚇傻了,齊建軍上前一把奪過了紙條:“對,這是我爸的八字,怎麼回事!這東西什麼時候到這兒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