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後頭的幾次肏屄中,只要我快射精,雪兒都要將我粘滿她許多乳白粘稠陰精的龜,快速地含到她熱乎乎的嘴裡,讓我肏上好幾下,把精液射到她喉嚨深處,她再“咕嘟!咕嘟”的全部嚥了下去,這才滿意的能對我笑上那麼一陣子。
可嘆的是修建水庫的革命任務重於泰山,做為當時的我和雪兒,雖然我們倆個人歡悅的如魚得水,如膠似漆,她確實對我有些難捨難分,可誰也對決定我上水庫工地的事不敢說一個不字。
因為在我下鄉的那個特別年代,階級鬥爭的弦繃得很緊,哪個人只要稍有不慎,隨便說錯個話和做錯個事,那根弦立刻就有高度革命警惕的群眾,馬上就給你勒到脖子上面,不給你一個壞分子的帽子拉出去遊鄉走隊,也得大會小會地批鬥你,讓你不掉幾斤肉,也得脫一層皮。你如果覺得自己有理,想和革命群眾評個是非,那麼對不起!革命的鐵拳就會立刻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比如於化民吧!只因為隊裡的單身管制分子趙玉貴,一個瘦瘦的五十左右精壯漢子,平時光是挑著筐到處拾大糞,然後交到隊裡記工分,見面對我們也挺客氣。
只因為楊玉堂的十二歲小兒子楊準年,在我們來到楊家大莊兩個多月後一天晚上,在我們的住處閒諞時,無意中說到趙玉貴經常給他糖和點心吃,然後就在他的屁眼上抹些唾沫了,用龜肏他的屁眼。肏著直到龜裡面冒出許多又白又稠的粘水水後,又給他給些糖或點心了,這才讓他回家去,而且這樣的情況已經有一年多了。
雖然我們知道這是雞姦,也是犯罪的事情。但在農村來說,趙玉貴被管制了多年,又是一個單身漢,處於長期性飢渴的他,做出這些舉動也很正常。我們聽了笑了,一切也就過去了。
可誰知於化民卻把這件事情反映到了公社,公社立即下來人完全調查落實以後,五花大綁的就將趙玉貴送到了Y縣公安局,沒過多長時間,趙玉貴就以雞姦幼童的罪名,被判了十二年的勞動改造。
事後全大隊的人都對於化民看不起,尤其在楊家大莊,一下子少了個沒有拖累的棒勞力,理他的人就更少的可憐。
雖然於化民也對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感到非常後悔,我也不知在私下把他罵了多少次,可事情已經做了,他也只能感到深深地內疚。後悔藥現在又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買到,要不然的話,我估計他就是買上半斤吃下去都嫌有些不夠。
因此,我和雪兒的那些事情於化民雖然知道,但對這事他卻裝得不知道似的,有時還會有意無意地給我們一點小的方便。就在第二天我們要上水庫工地的那天傍晚,於化民說要到任家小莊去看安然和彭小莉,可能要很遲才能回來,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後,扶了一下戴的眼鏡就走了。
這明擺著的絕好機會,我自然不能白白的把它放過。
等到我從房角處剛能看見雪兒的時候,就老遠的向她招了一下手,然後等雪兒象賊一樣溜到我們的房子裡後。我剛把情況給她說完,她就樂得幾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急不可耐的一面給我幫著脫衣服,一面顫抖著身子給我小聲說:“華奢哥哥!快,你快點好不好?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最好抓緊些時間,能多肏上幾次,我們就肏上幾次。不然的話,誰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有這樣的好機會肏屄呢?”
就在我倆說話的空隙裡,我那高高挺立的龜,就已經肏進了雪兒屁股剛放在炕沿上,淫水直流,連兩片肉嘟嘟的小陰唇都在使勁抽搐著的屄裡。
等我把雪兒從炕沿上肏到炕牆旮旯裡時,她屄裡面已經噴了好幾股陰精,整個屄外面都糊滿了粘稠的乳白漿液。而且雪兒鼻孔裡面“嗯!嗯!嗯”的呻吟個沒完不說,嘴裡面還流出了好多清亮的口水。
當我再把雪兒軟麵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