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聽我們講到高興之處,她們也會前仰後合的跟著笑上一陣。但假如聽到黃段子時,她們就會悄悄地嘴裡面叨叨上幾句“這些話太流氓了,聽的人都快羞死了”之類話,說完後依然不挪屁股的坐在那兒,正經地就象庵裡的尼姑唸佛似的,繼續衲著她們將來做出嫁準備的溜根子(鞋墊)不走。
久而久之,我也就逐漸知道了那個黑瘦臉龐,長得很一般的姑娘名字叫瑞英;長得可以,橢圓臉,說話很直爽的叫瑞蘭;一副白淨面板鴨蛋臉,上面還長有幾個淺色白麻子,模樣很漂亮的叫瑞玉。至於她們的身子,當時因為已經天很冷了,所以都穿著棉襖,從外觀上我也看不出什麼,但絕對是健康結實的。否則的話,她們也不會被派到工地,幹這麼苦的體力活了。
因為這三個姑娘都是同宗,都姓陳,再加上都是十六歲多,月份又只差著幾個月不等,所以她們平時的關係,也都相處的很融洽和諧。
建造導流水渠的時候,因為用的體力相對的少了許多,所以我那長久沒有發洩的旺盛性慾,體現在我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具體表現,就是禁不住地要靠手淫來常常解決問題。
為此,我就會不由地想起和雪兒相處的那些歡樂日子,那讓人迷情忘懷的一些具體情節。使我真恨不得雪兒馬上就在我的跟前出現,將她全身都扒得光光的以後,用我那粗壯的大龜,把她整整肏上個三天三夜了,我才心裡面舒坦一些。可惜的是雪兒此時不在自己身邊,我也只能靠五姑娘來安慰極端飢渴的心靈。
有一天晚飯後,我和於化民到安然和彭小莉的房子裡去閒諞,扯了一陣子閒話後。彭小莉就有些傷感的說知識青年將來能不能招工,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不要說她們這些高66級的女生了,就連我們初66級的男生,眼看著歲數都一天天長大,真不知以後如何辦才好,總不能將來找上個農民組織個家庭,一天推一天的過這窮酸日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安然卻給我用開玩笑的口語說:“華奢!我們就這麼個倒黴樣子了,你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找上個農村姑娘結婚算了。
我看六隊的那個瑞玉和瑞英就完全可以,尤其是那個瑞玉,臉白嫩白嫩的不說,長得又特漂亮動人,雖然臉上有那麼幾個不怎麼顯眼的白麻子,但並不影響大觀嘛!你沒有聽人說過嗎?麻子麻到皮外面,心腸好了人愛戀嘛!我看那個丫頭既溫柔,又特別靦腆,給人說個話都臉紅,將來準是個好老婆,我看你和她乾脆好上算了。“
誰知道安然就這麼隨便開了幾句玩笑,無巧不巧地又揭開了我和瑞玉她們幾個姑娘性交往的序幕。
那是一個隆冬的傍晚,我吃過晚飯時間不久,就感到肚子裡急需要大方便一下,於是就趕快跑到連部後面山根前的山坡遠處,拐了好幾個彎後,就在那兒解決了內急,然後就興沖沖地順著山坡跑了下來。
誰知我剛轉了兩個急彎,眼睛就看到瑞玉正在急彎頭那兒大便。我看到她時來不及停步,她看到我時來不及提褲子,於是她只好滿臉飛紅著,趕緊把頭低了下去,一聲不吭的蹲在那兒不敢起來。
我這時雖然已從瑞玉的頭前跑了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忽悠地跳了一下子後,緊接著我就把頭轉了過去。
瑞玉看到我跑過去以後,以為沒事了剛想提褲子起來,不明白我怎麼又轉了頭,她立刻就羞得重新又蹲了下去,身子也由不得她自己的抖了起來。
我看到這一難得的情景,尤其是看到瑞玉那白皙嫩滑的屁股,以及屁股槽裡由於窘嚇而擠出來的一小截大便後,由不得自己的就起了邪心,情不自禁地就向她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瑞玉正蹲著的身跟前,用手把她鮮嫩的臉蛋摸了幾下,然後蹲下自己的身子,低頭用手摸了幾下她沒有一根陰毛,胖呼呼的大陰唇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