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剛剛消停沒多久的大地又開始震動!就在我腳邊,狠狠再撕開條裂縫,將我與諸位老公緩緩分隔開!
朱君止心急,想要快一步拉住我,可剛一伸手,險些被無名力量拉入地縫中!虧得被蕭然他們及時抓住拖回去。月秀吸取他的教訓甩出長鞭試探,但鞭稍及至那地縫,也被強大引力吸住,他用盡全力想要拉回,無奈力量相差太過懸殊,最終只得脫手,眼看那精鐵鞭子跌入墨色地底,永不超生。
我懵了,傻乎乎地想以身試試,心說他們無法過來,我就過去唄!可剛剛抬起腳就被玄辰星喝住:
“不要動!不準動!”
剛才他離我最近,甚至與我緊身相貼,可仍是被分隔出去,可見打老婆是要遭報應的。
女神輕輕揮手,我腳底地面開始升高,那滋味就好像乘著升降梯似的,可惜只有升沒有降。
一直升到就算朱君止和月秀兩個人的輕功加起來都夠不著的高度為止,那十多個神仙同時飛起,將我團團圍住。
“你你你你們想幹嘛?我我我我聽說神仙是不殺人的哦!”駭得嘴巴都在發抖,我死死抱著風契,如同在看恐怕片時死抓個抱枕,試圖緩解緊張情緒。
沒一個神仙理我,首領女神將手往回一收,憑得一股大力將風契吸到她懷裡,捎帶上我藏在懷裡的女媧石!
我本有心想撲過去的,可看看腳下過於渺小的幾個老公,就不敢妄為了。
女神將女媧石託在手心,不知用了什麼咒術化成粉末,又讓另個神伴憑空喚出無根水,和著給風契服下,然後風契就活了。
長翹的睫毛扇了兩下,美麗的娃娃慢慢睜開雙眼,見到女神,張開嘴巴叫道:“孃親!”
女神喜極而泣,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臉上有了只有母親才有的慈愛笑容。她緊緊摟住風契,不住地親吻著風契髒髒的臉蛋,口裡直道:“孩兒受苦了。”
我感動這母子相認的騸情場面,不禁也跟著掉下兩顆眼淚,繼而腦子裡又冒出一個相當令人費解的問號:為什麼人有情,神仙有情,卻修仙的不能有情?是不是神仙就是看不上人?如果心裡戀著人,就不配作仙?
風契和他媽激動夠了,又和一旁叔叔大爺姑姑阿姨們一頓攀交,別說,蚯蚓老頭兒還真沒騙我,風契在他孃的指引下,還真管他叫“爺爺”,驚得我在那堆神仙中直找他爹,一心想看看是哪個蚯蚓基因突變,生出這麼大一條蛇!
“夕夕!”
“啊?”
可愛的蛇娃娃從眾蛇堆裡飛出來,撲入我懷裡,擋住了我尋找蚯蚓的視線。他激動著,金色的大眼睛閃亮亮地說:“夕夕真的看到你了!我總在夢裡見你。夢到我們一起生了孩子,然後你帶我看藍天,看白雲,看漂漂的姑娘!”
被提醒著想起了曾經對他的承諾,想起了在黑暗地穴裡,平淡又甜蜜的日子,我不自覺地鼻頭一酸,哽咽道:“這回不是夢。我真的帶你去看藍天,看白雲,看漂漂的姑娘,跟你生孩子。我們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嗯!再也再也不分開!”風契接著我的話,更加用力地抱緊我,肯定地說。然後不知他想到了什麼,轉到我背後,用小手仔細地摸我的背脊,摸著摸著就哭出來,“夕夕,你的翅膀怎麼了?為什麼少了一隻?是不是被壞人拿走的?一定很痛吧?”
我略感訝異,心道我早已用收骨咒把翅膀收起來了,他怎麼還能知道?不光是他,連那個說我不人不仙的藍眼睛蛇妖都能看出來,該不會神還有透視的異能吧?那不是看美人裸體很容易?
狠狠搖搖頭,拋去那些不潔思想,我安慰風契道:“我沒有做神仙的命,翅膀長啊長的,自己就脫落了。”
“真的嗎?”他不哭了,只是面露惋惜。單純的孩子很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