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易大爺,說實話吧,否則,一會兒保衛處蕭處長過來,我也保不住你。”花成語坐了下來。
易中海還在糾結!
”說吧,老易,要不我大家到時候就有心無力了。“閻埠貴急道。
“就是啊,易大爺,您這說一半留一半的,真讓人難受!“傻柱還沒意識事情的嚴重性。
”得!“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易中海一拍大腿:“這事,不是我不願意說,而是實在不能說,這事關係到一個人的聲譽。”
“什麼人家的聲譽?老易,在大是大非面前,你可不能犯糊塗。“閻埠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是啊,易大爺,你可不能把我牽連了!“傻柱不樂意了。
“這裡到軋鋼廠大概需要十五分鐘,今天晚上蕭處長值班,一個回來,差不多也就半個小時,這個點,想來許大茂己然到了廠裡了,易大爺,機會給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那就不能怪我們了。”花成語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別,別介啊,花處長,你再幫我們想想辦法!”易中海著急的說道。
“辦法不是給你們想了嘛,一切責任歸於楊廠長,他官大,個子高,背得動,你一個小小的三級工,知道什麼後果嗎?現在還不說實話?看誰能救得了你。“花成語站了起來,準備開門叫民兵了。
這易中海軟硬不吃,不上手段是不行了。
’得,我說!”易中海下定決心:“這圖紙啊,是楊廠家讓我學習完後讓拿給賈張氏的,當然,我是真想學習一下這些圖紙的工藝。”
“給賈張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傻柱和閻埠貴傻眼了,賈張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要這些圖紙幹什麼?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楊廠長讓我拿圖紙給賈張氏,但我沒有多問,就這一次,就是一次啊。”易中海急忙說道。
“老易,你說賈張氏拿這些圖紙有什麼用?一個都沒有上過幾天學的舊社會婦女,字都不識幾個,能看懂圖紙?“”閻埠貴問道。
”我哪裡知道,是楊廠長交代的,我真不知道,何況只有這一次。“易中海也疑惑不解。
“就一次,只有這一次?”閻埠貴問道。
“真的只有這一次,我發誓!”易中海舉起三根手指說道:“我要是說謊,就讓我絕戶,死無全屍。”
“花處長,老易發這樣的誓應該是真的只有這一次。”閻埠貴看著花成語說道。
”我就幫你拿了一次,這都是什麼事啊,易大爺,你怎麼能這樣呢?“傻柱埋冤起來易中海。
“賈張氏?””閻埠貴嘀咕了一句:“花處長,我.......\"
“二大爺,你有什麼想說的?”花成直視閻埠貴。
花成語想到了很多人,聾老太,秦淮茹,易大媽等等,唯獨沒有想到賈張氏,這裡面有什麼說道。
難道賈張氏才是隱藏在院裡最大的boss?
也不像啊,一個好吃懶做,沒事就罵兒媳婦,教壞孫子的半掩門,能有這個能力?
是自己小看賈張氏了,還是賈張氏隱藏得太好了?
閻埠貴沉默了一會兒:”花處長,我是想說,我們廠收不收魚啊,我釣多了,又不能去菜市場賣,只能去鴿子市場處理,您也知道,鴿子的價格低,如果廠裡能採購的話,我可以提供。”
“這是好事啊!”花成語看了閻埠貴一眼:“我看您種月季挺有經驗的,我也想向您學學怎麼種月季。”
“是吧?”閻埠貴笑道:“可以啊,不過,花處長,種子和盆需要你自己準備。”
“小事,我來弄!”兩年了,這閻埠貴終於答應他了,他觀察過,這月季有玄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