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開會,年後開會,大事開會!”婁曉娥坐在許大茂的身後,眼睛一直在看花成語。
“對,開會,按以往的慣例啊,年後我們開會,今天開會有幾個事情和大家說一下,代理一大爺,還是你來說吧!”閻埠貴做一個請的手勢。
這閻埠貴與易中海、傻柱,一唱一合擠兌完許大茂,這事他能忍嗎?當然不能,看似在說許大茂,實則是罵自己,他終於確定。
閻埠貴與易中海、傻柱不可能與自己一條心,這叫什麼,這叫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這叫總有刁民想害朕。
臭魚爛蝦,平時不與你計較也就罷了。
反而瞪鼻子上眼,沒有沒了是吧?
“慢!”花成語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三大爺的桌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三大爺。
“花......花處長。”閻埠貴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辱罵國家幹部,易中海、閻埠貴、傻柱,你們是越來越來判頭了哈。“花成語冷笑的說道:”還毛熊、鷹醬、腳盆,還話粗理不粗,你們出息了啊,許大茂是我組織幹部科的同志,是經過組織審查、慎重考慮之後吸收進來的,難道你們比我們勞資處、廠領導的權利還大?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組織?易中海、閻埠貴、傻柱,你們說,你們是不是早就對組織不滿,趁機發洩出來?”
花成語一頂一頂大帽往三人頭上扣:什麼對抗組織、無目領導、對組織不滿,惡意詆譭組織等不要錢的給三個上價值觀。
“你們這些同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稱你們為同志了!”說著,他也不怕冷,一屁坐在桌子上,語重心腸的說道:“同志們,工友們啊,你們這思想要不得啊,現在都新時代了,還天天把明朝啊,清朝啊之類掛在嘴邊,什麼太監啊、大李子啊什麼的,許大茂同志,是你們的同志啊,是你們的工友啊,不是說對待同志應該像春天般的溫暖嗎?”
接著他臉色一變:“易中海、閻埠貴、傻柱,你說,你們是不是敵人派來的,來破壞我們團結的?”
“通......\"
“通......\"
“通......\"
易中海、閻埠貴、傻柱臉色煞白,閻埠貴顫抖的說道:”花.....花處長啊,可不興這麼說啊,我們就是跟許大茂開個玩笑而已,沒有......沒有別的意思。“
”是啊.....花處長,我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開玩笑,你們這是開玩笑嗎?“花成語臉色一變,直接坐在地上:”我痛心啊,我做為部裡和廠裡的領導,沒有教育好你們,今天你們敢拿同志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明天,你們就可以拿***、***開玩笑,拿國家的前途和命運開玩笑,你們這是開玩笑嗎?“
花成千誇張的表情、滿嘴亂噴的肢體語言,比賈張氏撒潑打滾有過之而無不及。
眾人想笑,但又不敢笑。
”花處長,我的處長大人.....哎!”易中海急得口不擇言。
“什麼大人,現在什麼時代了,新時代了,易中海,你是不是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