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實,根本無法在修仙路上走長久!”
絡腮鬍子陸銘接過話頭說道。
魏東伸手摸了摸下巴,說道:“再看看吧,這楚曼雪也不像是會吃虧之人,此子身具風靈根,乃是我等四人這次最大的收穫,能不能得到更多的宗門獎勵,就在他的了!”
“風靈根的弟子可是個寶,最不濟也能進內四堂,若是直接成了宗門天驕,將來我等四人說不定還要巴結巴結這位楚師弟呢!”
“這老天也太不公了,小小的東平府竟然也能有誕生出風靈根,真是讓人意外!”
“沒有什麼意外的,靈根和天賦只是一方面,要想成為強者,這性格……”
三名銀星天師一邊交談,一邊策馬向前。
長龍一般的車隊蕩起漫天塵土,三人的言語更是被湮沒在蹄聲中……
一個多時辰後,車隊來到了一處人來人往的鎮子上,在三位天師的吩咐下,眾少年從馬車中魚貫而出,聚攏在了鎮上最大的一座酒樓外。
三位銀星天師雖可長達月餘地辟穀不食,一眾小童和護送小童的十二位東平城守衛卻餓不得肚子。
一眾少年中,年齡最大的也不足十六歲,最小的還有三名十歲以下的小童,甚至還有兩名少女。
這兩名少女一著翠衫一著白衫,皆是十四五歲的妙齡,翠衫少女肌膚白皙,身材高挑,瓜子臉,杏仁眼,相貌頗為秀麗,白衫少女雖說身材嬌小,肌膚卻如同象牙一般細膩潔白,圓圓的臉蛋,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顧盼生輝,天生帶著幾分嬌俏可愛。
兩名如花少女站在一眾少年群中自然惹眼之極,柳長生雖說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兩名少女,卻也忍不住盯著兩名少女上下打量,目光如狼。
這兩名少女的相貌以及打扮,遠比村鎮上的村姑要耐看的多。
站在柳長生身畔的楚曼雪卻僅僅是瞟了少女兩眼,就把目光望向了另一處地方,在那裡,一名麵皮白淨的錦袍少年同樣是色眯眯地盯著兩名少女。
這錦袍少年衣衫合體,身材修長,相貌英俊,比楚曼雪足足高了半個頭,看起來一表人才,不過,一對不安分的桃花眼卻讓楚曼雪大為鄙夷,而緊緊跟在錦袍少年身後不離左右的四名少年,更讓楚曼雪鄙視。
這錦袍少年,正是梁斌。
似乎是察覺到了楚曼雪的目光,梁斌扭頭望了過來,隨後咧嘴一笑,突然高聲說道:“諸位師弟,這是大家離開東平城後的第一餐茶飯,這飯資嗎,記在梁某頭上便是,大家只管敞開了肚皮吃喝!”
隨後,轉身望向了三名天師所在的方向,拱手一禮,朗聲說道:“三位前輩,弟子僭越了,想請三位前輩飲上一杯如何?”
平日裡雖說有幾分紈絝習氣,梁斌的一舉一動卻也是風度翩翩。
楚曼雪眼神中的鄙夷之色則更濃,想靠一頓飯食來收買人心,對付凡人還行,對付這些已經走在天師之路上的“仙童”,又有多少用處?
至於三位天師,在東平府府衙的這段時日,早已習慣了梁斌的性格,年少張揚,待人接物卻也知道禮數,此刻看到梁斌的舉動,相互對視一眼後,魏東伸手撫須,微微一笑,無可無不可地說道:“那就有勞梁師弟破費了!”
絡腮鬍子陸銘則神色一肅地說道:“有緣拜入天師府門下,大家都是同門,按門中規矩,銀星天師皆是師兄弟相稱,梁師弟這‘前輩’的稱呼有些不妥,今後大家以師兄弟相稱就是了!”
話語雖是衝著梁斌所說,卻也是對其它少年的提醒和訓戒。
聽聞此語,不但梁斌連連稱是,幾名生性伶俐的少年同樣是隨聲附和地紛紛應聲稱是。
酒樓的胖掌櫃聽聞馬嘶車吼,再看到店鋪之外人如虎馬如龍地站了一大片披甲漢子,早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