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誰踩著你，都要去反抗！”

趙無疆顫抖著手，一把按在了姜瑾年的腳上。

姜瑾年紋絲不動：

“氣不夠！

你以為本尊是在給你渡送機緣嗎？

撼動不了，你就死！

就算本尊不殺你，雷申大他們也會對你動手，之前的預演就會成真，你依舊會死！”

趙無疆感受到四面八方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他的身上，沒有重量，卻有一種無法抵抗無法擺脫的感覺。

如那長夜之中，疲憊之軀的身軀沉睡，意識清醒無比，想要睜眼醒來，卻無法也睜開眼睛。

趙無疆知道，有什麼遮住了他的眼睛。

也許是鬼，是他心中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