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要草兒的命,她已經很仁慈了。
竟敢害她的孩子,這樣的女人,心思該有多麼的歹毒。
吳青沒有為草兒求情,“屬下明白,此事一定會辦好,那對陳媽怎麼說?”
“這是長生的事,”木香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次日一早,周大憨跟著吳青回了軍營。
凌晨時分,丘管家幾近支離破碎的身體,被人丟在了太子府的門口。不光身體殘了,連舌頭都被人割了去。
軒轅凌在丘管家徹夜不歸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他定是被人抓去了。那麼,他的身份也一定暴露了。
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將丘管家送了回來。
不用問,此事一定是對面那女人乾的,這樣反常的事,也只有她乾的出來。
丘管家對軒轅凌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希望他能看在這幾日,他為軒轅凌鞍前馬後的份上,找個大夫醫治他。
但是軒轅凌在看了他片刻之後,便招來書房裡的暗衛。
那暗衛全身上下都隱在黑暗之中,哪怕飄到丘管家面前時,依然看不清他的臉。
他出手極快,瞬間掐住丘管家的脖子,丘管家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脖子一歪,不敢置信的瞪著軒轅凌,便斷了氣。
軒轅凌站在窗邊,此地曾是唐昊的書房,站在二樓,可以俯覽太子府的全貌,“去殺她,你有幾分把握?”
落胎不成,他也不能等了,那個女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說不定此時就在商量對策了。他在南晉勢力單薄,不能硬拼。明著不行,那就只能來暗的,總之,在他離開南晉之前,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
“三分!”暗處的人,如實回稟。
軒轅凌嘆氣,這個答案也在他的預料之中,“即便有三分,好像也非做不可!”
暗處的人似乎猶豫了下,才道:“主子,赫連晟襲擊了您的封地,您該儘早回去才是,眼下的情況對您不利,屬下擔心……”
擔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要的沒得到,原本擁有的,也被人奪了去。
軒轅凌嘲諷一笑,“那個破地方,失了就失了,有什麼好可惜的,若真的丟失,本王正好藉此機會回京都,那個野種,怎配坐著太子之位,要不是赫連晟暗中助他,就憑他的實力,一輩子也沒可能跟我爭!”
那人不敢再說話,默默的退到一旁,“屬下明白了!”主子要破釜沉舟,非得殺了那個女人不可。
外面有人靠近,那人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
兩日之後,太子府的書房內……
“殿下,五皇子剛才匆忙出府了,看著方向,是朝著四皇子府去的,另外,四五皇子府周圍加強了不少暗衛。”
軒轅凌隱在袖中的拳頭,猛的攥緊,“備馬車,本王要出府一趟!”
“是!”
軒轅凌走向鏡子前,爛掉的地方,稍稍有些改善,昨晚上了藥,今早已結疤。
他覺著應該也無大礙,不過是去看一下,如果沒有異常情況,很快就回來了,不會耽誤太久。
上官芸兒聽說他要出府,攔了,沒攔住,她不放心,便跟著他一起坐馬車,去了四皇子府。
一大清早的,四皇子府外就圍滿了人。
不知曉情況的,還以為他家出了啥人命案子呢!
軒轅凌趕到的時候,挑開簾子,看著這副景像,內心的不安與憤恨,簡直飈到了最高點,怎麼有種不詳的預感。
“殿下,您這是怎麼了?”上官芸兒察覺出他神色有異,靠近了他一些,試圖握住他的手。
軒轅凌陰著一張臉,甩開她的手,滿眼的憤恨,“沒什麼,”隨即又對馬車外的人,道:“傳本王的命令,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