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站直了身子,走進堂屋,坐到她對面,收起所有懶散的表情,唇角掛起冷冷的笑,“是你要跟我鬥,不是我想找你鬥,也是你,幾次三番的跟蹤我,窺探我,我倒想問問,平堯王如此做,究竟是什麼目地?”
安平鈺眼中微有震驚,不過來的快,去的也快,“誰說我是窺探你,跟蹤你,臨泉鎮如此之大,路是你的嗎?”
“呵,想不到堂堂的平堯王也學會潑皮無賴的那一套,”木香美眸漸露寒光,厲色道:“少跟我扯蛋,你來這裡,是因為我,也不是因為我,我一個小村姑,還輪不到平堯王的記掛,你來這裡,無非是因為赫連晟曾在我家長住。”
安平鈺這一次沒再否認了,沒必要了。
木香繼續道:“其實你挺沒膽的,赫連晟在的時候,你呢,藏著躲著,他一走,你就出來了,噯,我怎麼著覺著你們倆特像貓跟老鼠,赫連晟是貓,你是老鼠,有他出現的地方,你躲的比兔子還快!”
砰!
安平鈺猛的一拍桌子,“你敢罵本侯是老鼠?別以為仗著赫連晟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肆意侮辱本侯,殺了你,滅掉這裡的一切,只需本侯一句話!”
他極少動怒,也極少動如此大的怒。他怒,不光是因為這臭丫頭竟將他比做老鼠,更是因為,難道在她眼裡,他——安平鈺便是如此的形像嗎?
木香無視他的暴怒,轉身換來黑寶,“瞧見沒有,連我家黑寶都比你可愛。”
“你!”安平鈺抬手就要拍在桌上。
“你拍的,你得管修,別想欺負人,欺負我們三個沒爹沒孃的孩子,是要遭天譴的,”在他掌風落下之前,木香攔的很及時,在桌子被毀之前,成功的挽救回來了。
安平鈺雖然這一掌沒拍下去,可還是在她眼睛裡捕捉到了,些許的憂傷。
他問:“你爹不是住隔壁嗎?你頂多算喪母而已。”
木香嗤笑,“呵,有那樣的一個爹,跟沒有,有啥區別嗎?還不如沒有呢!”
安平鈺對他們之間的事,以前不瞭解,現在也算有所瞭解的,他不說話了,人覺對再繼續這個話題似乎不好。
便道:“你有想過去烏鎮做生意嗎?聽說你馬上要加大香腸的量,還有你做的泡菜,我們府上的人都很喜歡吃,你有想過把東西拿去烏鎮賣嗎?”
木香對於他突然轉換話題,真有些不適應,這傢伙思路也太跳躍了吧!
“去烏鎮?呵呵,這我倒沒想過!”她說的口是心非,笑的很假。明明心裡樂死了,嘴上卻不肯承認。
安平鈺嘴角一抽,“以你這般摳門的性子,能捨得讓大飛帶那麼多東西回侯王府,要說你沒有目的,你覺可信嗎?”
木香想了想,而後搖頭。
她做的太明顯了,是個人都看的出來?
安平鈺被她搖頭的傻乎模樣,逗笑了,“是了,你也覺得那些騙鬼的話不可信吧,那咱們來談談正事,我可以給你提供便利,可以讓你在我大燕國經商,咱倆合作怎麼樣?”
木香在他的黑眸裡,瞧見了赤果果的你金錢貪婪。誰說王侯將相不管錢的,看看眼前這位,眼睛裡的精光可不比商人差。
“你們侯爺府,也可以經商嗎?”木香好奇的問道。聽說有些官家或者皇族,是不允許經商的,以防官商勾結。南晉國好像沒這條律例,大燕呢?
安平鈺坦誠道:“明面上是不可以,但是也有不成文的規定,直系皇族不可以,像我嘛,還是可以的。”
“哦……所以你想跟我合作,是不是你也嘗過我們這兒做出來的香腸了?”
“這個嘛……倒是沒有,不過我府裡的人,倒是嘗過了,覺得還不錯,你可以在烏鎮盤下一個門面,專賣你這裡生產出的東西,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