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覺得自己有拐騙小娃的嫌疑。
元瞳一聽說有全雞宴,眼睛睜大大的,“那我現在能吃烤雞嗎?就是那種烤在火上,塞進香料,烤的好香好香的雞?”
木香愣了,這小子莫不是什麼時候,聞過她做的烤雞,一直惦記著?
要真是這樣,那他倆還挺有緣分。
聽說老家的窩窩山,其實綿延好幾百裡,最深處,無人進去過,既然是原始森林,那就什麼可能都會發生。
“行,你等著,我讓人去做,保準比你聞過的還好吃,”木香琢磨出一個收攏他的好辦法。那就是做出最合他胃口的美食,就算以後再有人想收買他,沒那個廚藝,根本做不到啊!
元瞳徹底掙脫開嚴忠,“那好,我等著,這位大哥,你不用再抓著我,現在我不會逃走的。”
木香眼珠子轉了轉,“我知道你臂力了得,箭法也奇準,隱身術練的也不錯,可否展示給我瞧瞧?”
“這有什麼,你想看,老子隨時都能表演給看,但是得有全雞宴!”
“沒問題,嚴忠,去把玄天弓拿來,讓他好好射一發給我們瞧瞧,射的好獎勵,射的不好,獎勵可就沒有嘍!”
“是!”嚴忠腳步飛快,跑去清風院拿弓去了。
蹲在屋頂上的白鷹,微微睜開一直眯著的眼睛,然後以冷冷的姿態,喊咕叫了兩聲。
它身邊蹲著錦雞,幾乎是跟它一樣的表情。
聽見它咕咕的聲音,錦雞斜了它一眼。
它雖然本質上是雞,但它已第昇華了好吧!不要動不動就把它跟那些土雞相提並論。
這個蠢小子要吃雞,跟它有毛關係?
不過,找個機會,它得收拾收拾這蠢小子。
吃雞不算罪過,但是吃全雞宴,這就不對了,難道他想世上的雞都絕種不成?
錦雞這樣想,可真是冤枉人家元瞳小朋友了,因為他根本不懂得絕種一說。
嚴忠動作很快,轉眼間就將玄天弓拿來了。
元瞳爽快的接過弓,“你說吧,想讓我射什麼?”
從他們站著的位置,可以看見兩裡之外,一家酒樓豎起的旗子。
“看見那面旗子沒?射下旗杆,有問題嗎?”
“沒有,”元瞳沒說任何多餘的話,乾脆利落,搭弓,拉弦,射出。
一氣呵成,甚至都沒有瞄準,動作自然的簡直如行雲流水。
大夫在處理英殺的傷口,吳青也跑出來看,他跟嚴忠並排站著。
當兩人看見元瞳拉弓的動作時,有點意外,對他的成績不抱太大希望,或庭他就是吹牛呢!
但是喜鵲的一聲驚呼,讓他倆傻了眼。
近一千米之外的旗子,那旗杆細如牛毛,他竟一箭正中旗杆。
不止是射中,因慣性較大,斷掉的旗杆又被向後推移好長一段距離,直到撞到更遠處閣樓的牆壁上,深深的紮了進去。
“喔,這臂力,還是人嗎?”嚴忠驚歎的想罵人,因為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及之事。
就算他的內力,加上吳青的箭術,也不及他的一半。
對了,還是木香,她的箭法精冷度也很高,臂也夠強,可是跟這小子比起來,差了很多哦!
吳青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元瞳,“當然不是人,你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要是換成周大憨,興許他還不那麼震驚。畢竟周大憨那小子,一個人吃幾個人的飯,膀大腰圓,純粹是力氣大。
可是再看看眼前這小子,瘦的跟個猴子似的,這小細胳膊,好多一折就會斷似的。
元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你們問的可真奇怪,我當然是從我娘肚子裡冒出來的,難不成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