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他處於明處,我們處於暗處了。”
他們也可以主動出擊,但他還沒有掌握到對蔣博文非常不利的證據,蔣博文在B城發展近十年,行事一直低調,表面上還沒有做出違法的事情來。他想突破這道表面的口子,只能抓住安悅車禍那一事,如果能證實安悅的車禍是蔣博文策劃的,包括威脅醫院的醫護人員剪斷安悅的氧氣呼吸管,他們便可以主動出擊了,僅憑這兩件事,警方就不能不管!
屠夫等人以及君澤的人脈都還在查詢當年安悅車禍後,醫院那一批上級領導。
君澈祈禱那些人還活著。
“安悅,等到解決了這些事情,我們就舉行婚禮。”君澈又親了安悅一記,輕柔地說著。
安悅回親了他一記,輕輕地點頭。
“可惜我到現在還想不起我們過去的一切。”這一點是君澈的痛,也是安悅的遺憾。估計她這一生,都無法再恢復記憶了吧。
君澈的眼裡沒有任何意外地浮現了心痛,他輕撫著安悅的臉,又輕挑著安悅的下巴,兩個人對視著,他心疼地說著:“安悅,我們不再提過去了,好嗎?忘了就忘了,我們已經重新開始了,不要再去想,如今我們一家三口都團聚在一起了,有什麼比我們一家人團聚更重要的?”
摟著他的腰肢,安悅又一次點頭,發誓以後都不在他的面前重提她失憶之事。
她忘記了他們的過去,她想不起來只覺得愧疚,可他沒有忘,他只會覺得心痛。她提一次,他肯定就痛一次的。
她不捨得再讓他心痛,為了她,他付出了很多,很多。
……
黑夜來臨。
讓君家動盪的一天,隨著黑夜的來臨,結束了。
習慣了暗夜行動的君澈,等來了神偷。
君澈認為君家也有姑姑的眼線,他要在君家吩咐下面的人做事時,必須要用到神偷,只有神偷才能瞞過其他人的視線。
黑暗中的書房裡,君澈淡冷地問著剛剛到達的神偷:“查得怎樣了?”
“還沒有查到對我們有利的。”
神偷老實地答著。
君澈沉默一分鐘,吩咐著:“繼續!”
“是。”
君澈揮手,神偷悄然而去。
君澈在暗夜裡行動,蔣博文此刻也在暗夜裡行動。
他的別墅不同於君家被黑暗籠罩住了,而是還亮著燈光,燈光下的他,穿著睡袍,手裡端著酒,獨坐於大廳中,一邊慵懶地喝著酒,一邊吩咐著血手:“把七年前那一批人,都給我幹掉,一個都不能留!”
“是。”
血手沉冷地應著。
“我們的暗黑交易,全都轉移出B城,抹掉所有交易的痕跡。”博文繼續吩咐著。
“知道。”血手依舊沉冷地應著。
喝光了酒杯裡的酒,博文的桃花眼在燈光下閃爍著陰寒的狠毒,對電話那端還在等著他繼續吩咐的血手說道:“盯住君澤的一舉一動,想辦法把他撞了,能撞死最好,就算不能撞死,也要撞成殘廢。”
君澤現在是君氏集團的支柱,他自然先要君澤的命。
“頭兒,就算沒有了君澤,還有一個君澈,君澈可是我們強勁的對手,我覺得應該先拿下君澈再對付君澤。”血手提出了異議。
博文冷笑著:“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你能把君澈撞了嗎?他是那麼容易撞的人嗎?他暗中有多少夜梟保護著,我們他媽的到現在還摸不透。先處理了君澤也是一樣,君澈對君氏集團不熟悉,只要君澤倒了,君澈肯定要先接管君氏集團,就算他也會追查,他已經不能再時刻保護著安悅母子了,這樣我們才有機會幹掉安悅母子,安悅母子一旦出事,君澈便不堪一擊,血手,對付痴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