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抬高,盤住我……”昏暗又瑰麗的橘色燈光下,男人輕咬著蘇禾的耳珠,低沉嘶啞的聲音中,盡是廝磨的味道。
她啞著嗓子,疲倦至極的問道:“景延,你昨天不是剛要過麼?我今天真的很累……”
工作上連日的加班已經讓她累到虛脫,她實在提不起來興致來。
男人冷哼一聲,掐住她的小腰,繼續推進。
女人卻頭一歪,睡著在他的臂彎裡了。
男人:“……”
她濃密捲翹的睫毛闔起來的樣子更顯媚態,微微張開的小口分明是在無聲的勾他,男人從床頭櫃上抽出雪茄,一根一根的吸著,來紓解下腹的熊熊烈火。
就在他抽到第六根時,聽到蘇禾喃喃道:“我的孩子……”
蘇禾在做夢。
夢中的她被籠罩在無邊的黑暗中,渾身像被石磙碾壓了一般,痛到近乎昏厥。
由近及遠的嬰孩啼哭聲,以及飄忽的說話聲:“蘇小姐,你的孩子因難產導致窒息死亡……”
“不!我的孩子沒死,我聽到她的哭聲了,我要我的孩子……”
蘇禾越來越聲嘶力竭:“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鬱景延將半截雪茄碾在菸灰缸裡,然後一個反轉按住蘇禾揮舞的雙手,居高臨下的低叱:“醒醒!”
蘇禾被晃醒了。
凌亂了幾秒後,她慢慢恢復平靜:“抱歉景延,把你吵醒了。”
鬱景延冷冽又諷刺的語氣問她:“你的孩子?清醒時不承認的事,沒想到你的夢卻一次次出賣了你吧?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把你的私生子,藏哪兒了?”
對他的諷刺,她並不生氣。
只不抱希望的語氣向他訴述:“景延,我說我的那個孩子就是你女兒鬱米,你會信嗎?”
鬱景延鄙夷一笑。
他輕鄙玩味的嗓音像一把寒刀戳著蘇禾的心臟:“鬱米的親生母親是你姐姐!你已經搶了你姐姐的丈夫了,現在竟還妄想搶她的女兒?做我女兒的母親,你配嗎?”
“不配呢。”蘇禾的聲音很輕很輕。
天底下,還會有哪個母親,像她一樣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認呢?
她自然是不配的。
“知道就好!”
“嗯。知道。”她從他的身下抽出身體,下床走人。
“你幹什麼去?”男人低壓嗓子在身後叫住她。
“景延,這是你的房間,你是不允許我在你房間過夜的。”她沒回頭,只拖著酸沉的身子往外走。
這是在用沉默的方式對他提出不滿嗎?
他將目光落在她身後。
她今天穿的是一款紅色低v吊帶裙,那裙身原本就只能勉強遮住她的胸部和臀部,再被他撕扯之後,上面僅剩下一邊肩帶了。
而尾端,更是被他扯成了喇叭狀,根本遮不住重要部位。
再加上她微瘸的走姿,以及每每與他事後,便豐盈張開的翹臀。
男人小腹處的烈火伴隨剛才被她澆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
他翻身下床,猶如猛虎般,從後面將她撈起扣在懷中。
蘇禾瞬間尖叫:“啊……景延……這是過道。”
男人捂住她的唇。
他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你想把我女兒吵醒嗎!”
“當然不想……”
男人將她壓在地板上背對著他,再抄手將她的臀勾起來,她的姿勢便成為了他想要的樣子。
他的挑逗手段極其了得,沒幾個回合,她便繳械投降了。
寂靜的深夜,沁涼的地板,響著女人壓低到幾不可查的貓兒嬌吟聲。
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