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唯一另她有些介懷的事就是總司至今都沒有來看過她,浪士組內幾乎所有和七實有交情的人都來過,就連齋藤一那個腹黑的男人也過來問了她一句身體是否還好,但偏偏總司這個理應和七實交情最深的人沒有來。
七實問過近藤勇,得到的回答是
“最近組內有了起色,沖田他比較忙碌。”
你一個浪士組的組長都有空來,芹澤鴨也能在我門外留下慰問品,偏偏沖田總司這樣的一個稍微有些地位的組員忙碌的很?騙人也要找個像樣的理由。
“知道了。”不好當面拆穿,七實就裝作自己接受了近藤勇的說辭。
但,心裡更加在意了。
就這樣,七實的身體到八月十八日那天依舊沒能夠執刀,所以她最終錯過了浪士組的一次轉機。
前幾天,組內的隊員都紛紛外出,直到今天,七實感覺這住處周圍的環境實在是靜的有些讓人心煩,醒來後實在是躺不下去,吃完早飯就讓結香攙扶著她出了門,說是一直躺著自己身體都要生鏽不如出去散散步,也許會好些。
拖著還發著燒的身體七實在住處附近散步,然後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果然,都出門了嗎……”
連平日裡忙得恨不得自己有四隻手的阿婆都在一邊安心地喝茶朝著七實他們兩人揮手。
“大家,都去哪裡了?”
“我也不清楚,有些事是不會和我說的。”
“總司也沒有告訴你。”
“沖田君他,我也有好久沒有見到了,據說最近一直都是早出晚歸。”
“是嗎……那也沒辦法了。”感覺有些冷,七實準備回去,在轉頭回去的路上碰到了三個人。
頭髮前有兩縷髮絲像是蟑螂觸角一樣,看上去人畜無害可是本質兇惡不講理的眯眯眼陰沉男子齋藤一,浪士組裡到處是這種善於用外表欺騙別人的傢伙。
還有看上去就知道是個嚴謹的傢伙的土方歲三,他是近藤勇的副手,據說也是一名天然理心流的高手但至今為止七實還沒有同他對決後。
最後一人,沖田總司。
“總司,我們先走了,目的地你是知道的,呆會兒記得趕過來。”
土方向沖田總司交代了一句話然後就和齋藤一先一步走了,留下了他還有七實和結香。
總司本來想要無視七實跟在土方身後徑直離開的,但是在同七實眼神交錯後就沒辦法做到無視了。
平日裡穿著和他一樣的羽織的劍客七實,現在卻彷彿是素白的宣紙。被感染的傷口比子彈更致命,一點點地將其侵蝕,一點點地讓七實變得更像個普通的女孩兒。
真是諷刺呢。
“總司。”
七實說“最近是有什麼大事嗎?其他人是去了哪裡?”
一開口問的都是工作,至於對總司之前的“失蹤”則一概不提。
“長洲藩的人蓄謀抓住天皇,還組織了兵力準備開戰,還好他們的計劃敗露。”
“所以你們是去擔任守衛地工作?”七實好歹也在浪士組內工作過兩月,浪士組的工作性質她還是瞭解的,他們除了巡邏就是背鍋,完美的武士老爺的擋箭牌。這次的警衛工作性質也應該差不多
“嗯,這次和以前有些不同,背後的支持者是朝廷。如果能夠在行動中立功,浪士組的境況將會徹底改變。”總司也一樣,公事公辦。
“真可惜,我不能參加……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誤了大家的事呀。”
“七實你為了抓住那個劊子手廢了很大的力,不過,真的很可惜……除了知道了那個傢伙是長洲藩的人外,我們也沒有什麼頭緒……他跑得太快了。”
見到中槍的七實的那一刻,總司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