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意見近藤勇,所以沒人可以攔住。
沒有敲門,七實直接推門而入。
可以說每次來這裡她的心情都不算愉快。
近藤勇……
“你來了,我以為憑你近來的脾氣昨天晚上就該找我,結果卻是比我想的要更沉得住氣。”
看到七實並不覺得意外,近藤勇能坐在這裡等的就是她的到來。
“結香在哪裡?”
說話不拐彎抹角,一上來就直入主題。
“我不知道。”
近藤勇直視著七實的眼睛,語氣不急不緩,絲毫沒有被來勢洶洶的她從氣勢上壓倒。
劍術他不一定強過七實,但論閱歷,心性,七實拍馬也不及他。
“呵。”
她笑了。
“每次,結香出門都會有人在背地裡跟著她,想要瞞過不懂武的弱女子或許容易,卻不可能瞞得過我。”
身處近藤勇這個地位,好歹是新選組的局長,相信總司可以,但是讓他相信只是外人的七實和結香還太早。
“當年,你替江戶周邊村莊建道場時,我還是個孩子,卻也懂的其中不易,所以深深敬佩你近藤勇是個不凡的劍客,可現在卻畏首畏尾,藏著掖著……”
七實聲音不高,語調平常,可話語裡的諷刺意味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是呀,如果我還是那時的我,芹澤君就不可能死了。”
“所以,結香在哪裡?”
“……”沉默數秒,近藤勇回答:“昨天,霧切結香同佐佐木只三郎見面了。”
佐佐木只三郎……
“你應該知道,霧切結香殺死清河八郎的那天你就在現場,並且霧切結香用來殺人的槍是誰給的,你一定清楚。”
近藤勇說的不錯,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件事,現在她還時常會夢到那晚的一切,左臂灼燒般的疼痛久久消散不去。
“霧切結香曾經聽命於佐佐木只三郎,而現在的佐佐木是我們新選組的對手——見回組的局長,他們又一次見面,其中意味著什麼,你並不笨肯定可以猜到。”
近藤勇的意思是,霧切結香同佐佐木只三郎還在暗中勾結。
“不可能!結香她不可能願意在糾纏進這些事……”
“你認識那個女人多久了?”
多久了?
一年。
只一年而已。
“朝倉你天賦驚人,可你確定你能看的透人心,霧切結香在想什麼你真的一清二楚?”
近藤勇的質問完全沒錯,朝倉七實的確什麼都不懂。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都料想不到別人下一步會怎麼走。
“我陷入危機的時侯,結香為我拔槍,就算槍裡沒有子彈,她還是那樣做了。”
七實說
“如果我連一個願意為我豁出命的人都信不了,朝倉七實不如就此死去。”
她手執朝切指向近藤勇
“最後問一次,結香在哪裡。”
“膽大妄為至此,朝倉你可曾有一點新選組一番對隊員的覺悟。”
近藤勇看著手中的文案,他似乎很累,對於自己的問題她很早之前就已明瞭。
“這個國家的存亡,你不在乎嗎?”
“管我何事。”七實管你日本會走什麼路,管你這個新選組存亡與否,她呆在此處從來只是為了抓住眼前的東西。
目光所及,我會斬殺罪惡。至於其他,那些什麼國家,政治,全是屁話。
“霧切結香她已經死了。”
不知何時虎徹刀已經被握在近藤勇手中。然後,從屋外,各個番隊的隊長包括總司在內全部在同一瞬間衝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