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望向水淼淼,神情凝固
穆蒼曾被藤條抽飛過,藤條上有荊棘刺,佈滿了他格擋時的小臂。
這玩意得弄出來吧。
那滲出來的血,隱隱帶上紫色,大概有毒。
可手一碰到那刺上,還沒使勁,刺就深了一寸,入了肉裡。
“這應該是肉蒺藜,進肉了就難以取出,會吸食人的精氣神。”給花逸仙找了背雨的地方休息,藍季軒及時的出聲道,“不能用手挑出來,會導致越餡越深的,不動它就好,我記得書上寫的都是,只能吸出來。”
藍季軒還在回憶,水淼淼抬起穆蒼的胳膊,直接張嘴貼了上去。
書上這麼寫的,他都還不確定自己說的是對的,水淼淼這行動的也太快了,藍季軒張口結舌了半天,最後掏出應該可以緩解肉蒺藜所導致傷口的傷藥,放到一旁,背過身去。
庹炎君不爽的撇了撇嘴,對於也算有一師之情的穆蒼極度看不順眼,“我一直想知道那小子是誰?怎那那都有他的!淼淼寧願帶上這廢物,也不願意告訴我們一聲。”
“淼淼的同鄉,自幼的情誼。”聞人仙收回視線,大步向水淼淼走去。
暴雨如柱,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
聞人仙隔絕開大雨,眾人圍聚到一起,到三堂會審的時刻。
‘犯人’水淼淼低垂著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默默擺弄著穆蒼,讓他可以更好的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
“淼淼啊~”花逸仙是最不會看氣氛的人了,向水淼淼撲過去,“你又不見了,你知不知道你消失的時候,承仙靈君有多恐怖啊······”
當著人的面告人家的狀真的好嗎。
在說了,聞人仙又能恐怖到什麼地方,應該是庹炎君嚇到你了才對吧。
水淼淼偷摸摸的看了眼聞人仙,一直都是溫文爾雅的君子模樣,能讓人安心,只是,這次的事,明顯不能打招呼嘛。
打招呼生意就談不成了,雖說,最後生意還是談崩了,水淼淼苦澀的搖著頭沉默不語。
“到底怎麼一會事,你最好說清楚!”庹炎君兇的水淼淼渾身一顫,聞人仙要說話,被庹炎君攔住,“她這玩失蹤的毛病就是你們慣的!在有下一次打一頓好了。”
水淼淼不明白庹炎君為何火氣這麼大,這事到底與他何干了。
“發生了什麼,淼淼你要告訴我們,才知道如何處理這些孩子。”冷凝痴擔心的看著水淼淼,一群恢復了的幼童圍在冷凝痴身邊,有的已經睡著了。
水淼淼鼓著兩腮,她也想說,瞎說也總比被人圍觀的好,可是她舌頭麻了,水淼淼看向藍季軒。
你不是說過要幫忙的嗎!
藍季軒想起有關肉蒺藜的描寫,無奈的嘆了口氣,他說的幫忙就是編瞎話嗎?
淼淼是不是早知道肉蒺藜帶麻醉的。
不過上口那麼快,都沒有猶豫一下,大概是都沒多想幫穆蒼吸出來後,會不會危害到自己了。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