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除了是露天講習,庹炎君是不可能探到任何訊息的。
當然,庹炎君也不是來打探訊息的,以往庹炎君來古仙宗住個兩三天,就是為了找聞人仙打架。
所以說,庹炎君這種翻人住處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賢彥仙尊一時有點失語,“那,那小師叔你應該趕了他呀!”
“人不可無信。”聞人仙幾乎是咬著牙說道,“南海時我答應了燚夭靈君,他想在天淵峰住多久就能住多久。”
挽了劍花,聞人仙收劍入鞘,站起身,看著遠處宛如巡山大佬的庹炎君,氣壓極低的道,“仙尊總不會讓燚夭靈君也翻你水雲闊的院子圍牆吧。”
賢彥仙尊亦無話可說,只能自怨自艾,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九重仇同時也在這麼想,他招誰惹誰了,無端被扭傷了胳膊。
水淼淼還在一旁幸災樂禍,“這是親師父嘛,對徒弟下手這麼狠的。”
九重仇朝水淼淼冷呵呵著,到底是因為誰的突然出現,才導致賢彥仙尊把他扔出去的。
“藥來了。”
萱兒端著瓶瓶罐罐的治跌打損傷的藥走了進來。
水淼淼在一旁託著腮看著,九重仇現在和萱兒相處的是越發融洽了。
萱兒將托盤放到一邊,上手要脫九重仇的衣服,九重仇卻突然動作極大推開萱兒的手,抓住自己的袖子。
,!
手懸在半空,萱兒不解。
最近有些時日九重仇受傷,都是她上藥了,怎突然就又不行了。
九重仇不愛去醫堂,只要不是那種會死人的,幾乎就是買藥自己塗。
他帶過幾次萱兒出任務,於是在萱兒的再三請求下,九重仇也就允了她替自己上藥了。
也確實有時候在背後肩上的傷,九重仇自己不好處理。
只是今日,九重仇抬起頭,看著一旁翹著二郎腿喝著水,就差磕一把瓜子的水淼淼,她是來看戲的嗎!
“怎麼了?”後知後覺的水淼淼發發現屋內兩人目光都集聚到了自己身上。
“你。”九重仇指了指門外,“出去。”
“哦。”水淼淼恍然大悟,放下杯子,“你是在害羞嗎,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沒見過什麼。”
九重仇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惱羞的盯著水淼淼。
話出口水淼淼就覺得不對了,可大腦和嘴,就是各管各的,捂上自己的嘴,強硬的給自己封了聲。
還不是因庹炎君天天在天淵峰晃悠,害的水淼淼這小半月都待著引月潭,感覺被憋瘋了,陡然一放出來,嘴就有點不受大腦控制。
水淼淼試圖補救。“不是,我是說,你上回受傷,受傷的時候,我”
“出去!”九重仇吼道。
“好好好。”水淼淼立刻投降,“你息怒,你息怒,我這就走,萱兒你看好他,扭傷上藥一定要揉開的。”
叮囑了幾句,走出門,水淼淼還十分好意的帶上了門。
九重仇胸膛起伏如波濤,看起來是氣的不輕,萱兒上前要說些什麼,被無情的打斷。
“你主子是水淼淼,她走了,你還留著幹什麼!”
“可你的傷。”
“滾。”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