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只有絕望無助,意志力越發的渙散卻又能清楚感知到那痛到連暈厥都是奢望的顫慄折磨。
萱兒已經白眼幾翻,鼻歪眼斜,涎水直流,在無法控制住身上任何一塊肌肉,癱軟著彷彿失了所有生機。
“當真無聊,給了機會也不中用啊還以為能有奇蹟呢~”惋惜的嘆道,責怪著對方的無能,女子緩緩抽出手,血滴答著。
嫌棄的掃了眼血淋淋的手,女子冷不丁的甩出巴掌,響亮的落在了菟兒絲的臉頰上,隨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擦淨手上的鮮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呀,到底是催熟的不穩重,眼界有限,囚屍詔在霸道,終是刀也得護主,從你能壓著她開啟始就錯了,下次可要謹慎一點,到底讓我心疼啊~”
隨著女子的手離開,菟兒絲感覺自己全身的溫度都隨之被抽走,臉上是火辣辣的疼,骨頭縫裡卻是冷颼颼的顫,餘光掃著萱兒的悽慘,恍然剛才自己是怎敢回嘴的。
風鈴在一旁收斂聲息,默默封鎖著萱兒腹部的血洞,主上可還沒有說她可以死了。
菟兒絲算是幸運的,主上已經不計較這次了,也是萱兒吸引火力吸引的得當。
“行了。”女子手指輕點了點風鈴的肩,“讓菟兒絲來維持,你去找個丹田給她換上,她就算不是真正的宿主也定和真正的宿主有著匪淺的關係,可以做個餌,本座向來是仁慈的,你只要替本座做事本座便賞你榮光。”
施施然轉身離開,女子知道萱兒沒有暈厥,丹田的崩潰,暈過去就是死而女子才不會讓萱兒如此痛快的去到極樂。
敢挑釁自己,那下場就該刻肌刻骨融入骨髓生世銘記。
風鈴恭送女子離開,站起身掃過地上一群被萱兒放倒的人,奢望找個還有一口氣的,無奈只能將眼神放到遠處跪著的人馬,閉眼隨意點出了一個人。
都是命……
驚醒就在也睡不著,看時間不過申初。
水淼淼晃晃蕩蕩的來到甲板上,漫無目的閒逛著,不知不覺來到船尾,已經有人在了。
水淼淼慢下腳步,記得自己有給九重仇施昏睡咒的啊?
他這也太過心緒不寧焦慮不安。
停下腳步的水淼淼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她不知道該怎麼勸慰,這一路上九重仇始終是孤獨的。
他在神魔界建立起的所有人際關係都幫不了他,護不了他。
古仙宗,賢彥仙尊,雖然是師徒,但充滿了提防,對刀,對他。
都說賢彥仙尊從未主動收徒,除了九重仇,自然會有自己的私心。
九重仇自認不能向古仙宗,向賢彥仙尊發出一聲求救。
水淼淼慶幸九重仇也與自己一樣執著著婚約,所以她能強行跟著九重仇,希望他能回頭說一聲他需要幫忙。
水淼淼絕對能搖來賢彥仙尊為他撐腰。
可九重仇不願意接受,水淼淼心中也一直存有疑惑,當萱兒的身份成為了心知肚明的秘密,九重仇想要的聯絡、親情,萱兒天然都有,凡界的‘地基’永遠不會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羈絆。
只要萱兒能學會放下,九重仇能學會求助不要試圖事事在一人扛。
就不用在把自己假當親人當‘妹妹’的影子了,更不用在執拗於這婚約,人設重了啊。
水淼淼敢保證九重仇會比誰都對萱兒好,窮盡一生的所有,就如現在,九重仇都可以為萱兒去找死了。
但真實的場面卻是越發僵持不合,互相折磨,到底流著同樣的血脈,都一樣的倔脾氣。
輕嘆一聲,水淼淼轉身欲走,她勸不了他們,還是給九重仇空間讓他自己想該如何前行吧。
“淼淼。”
聽到喚聲,水淼淼回頭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