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可以說天王團在整個八中是橫著走,教導主任也得給他們三分面子。
傳說有個男老師很吊,飛哥上課打遊戲,沒收了飛哥的遊戲機,還罵了飛哥,最後這老師晚自習回去的時候,被人用麻袋罩頭打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飛哥乾的,最後是教導主任出面,還回了飛哥了遊戲機,並且給那老師說話了,那老師也調到了別的班級,不敢再教飛哥他們班了。
除了橫著走的天王團,在高中部混得開的還有四五個團,人數在十幾到二十幾不等。
陳龍是高一生,他剛剛組建的團也就那天晚上的六個人,他弟弟初一,剛組建的也只是他們宿舍的八個人,總的加起來有十四個人。
但是都是新人,人數雖然不少,但沒根基,只是這陳龍是從八中初中部升到高中部的,徹徹底底的刺頭一個,認識的人也比我們多。
與陳龍有恩怨的團總的三個,一個是戰龍團十三人,一個是散人團九人,一個是八兄弟團八人,聽說八兄弟團前不久才和陳龍等人幹了一架,好像是有人出面調解才完事,但是樑子也結下了。
因為沒有多少時間,我讓範健,蘇宸,宇文天各去約一個團談借兵的事,如果談妥了,我便約陳龍等人打定點夥拼。
第二天早上上課,三人把他們約談的結果告訴我,情況不是很樂觀,戰龍團不借兵,八兄弟則是說剛剛調解完,不想再跟陳龍起衝突,但散人團說可以借兵,但是價格比我想的要貴一倍,特麼的,一個人要四百,外加兩包煙,直接翻倍。
而且傷殘的醫藥費要我們全包,他們的老大說可以九個人全部出手。
還有一個最讓我接受不了的是,以後發讀報,每個人他要抽兩塊錢。
這特麼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飛哥要了五塊,他要兩塊,我們八個人就只剩八塊,一人一塊,全給他們打工了。
我跟他們商量之後,決定借散人團的兵,貴是貴了點,而且條件苛刻,不過我們別無選擇,哪怕往後這一年的讀報白乾了,那如果能贏,我們也便在八中站住了腳。
我讓範健拿著兩千塊的訂金去給散人團的老大陳寒夕,他欣然接受了,並且說什麼時候開打,我們給他支一聲。
有了散人團的加入,我也便有了底氣。
我並沒有急著去找陳龍約戰,而是帶著人先把那幾個損壞我讀報的傢伙揪出來打,打得這幾個人不要不要的。
因為我們人多,所以不會吃虧,而這些人都嚷嚷著,打了他們就等著報復吧。
我們又不是被嚇大的,明知道他們背後的人就是陳龍,這就是要打狗給主人看,逼他出手。
打了這幾個人的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陳騰的戰書,對,就是初一的陳騰,不是他哥哥陳龍,因為高中生給初中的下戰書,會被人笑,所以是陳騰來下的戰書。
時間是這週六下午三點,在後山廢棄了的籃球場。
那個是很早前的籃球場,籃球板都還是木頭的那種,現在已經有了體育館,裡面的籃球場多,而且先進,所以後山那邊就廢棄了。
八中打架約地,基本上都在那邊,因為那邊平時幾乎沒人去。
我應戰了,說星期六下午準時到。
臨走的時候,陳騰還對著我露出得意的嘲笑。
去特麼的,週六肯定打得他們倆兄弟不要不要的。
我也讓範健去通知了散人團的陳寒夕,他回話說準時到,而且傢伙他們自備。
這幾天我讓範健幾個人好好休息,把身上的傷養好,黑狗被燙傷得比較嚴重,擦了藥之後,整個人紅彤彤的,傷好之後說不定得脫層皮。
我本不希望他來的,他卻讓他的小弟給我帶話了,說週六下午,他肯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