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遇到好多麻煩。謝謝你們的不離不棄,你們是我最陰霾的時刻看到的明媚,祝福你們。
錦瑟出馬
“什麼,你說那個賤人想害……”童辛捷聽了卜藥蓮的話;大吃一驚;爹爹以前可是自己最最崇拜的人;現在卻整日和常詩卉在房間裡尋歡作樂,他早就看不過去了;卻不敢上前勸;生怕童遠造一氣之下,一分錢都不肯留給自己了。
童辛捷話剛剛說了一半,卜藥蓮就趕忙上前;將纖纖玉手覆在了他的唇上;她嬌嗔著責怪道:“不要這麼大聲;被別人聽去了不好。”
童辛捷這才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失態,但是卜藥蓮的手壓在自己的唇上;感覺很特別,很享受,於是他猛地張開嘴巴,腦袋用力一甩,嘴角碰到卜藥蓮手掌的一側時,並將它輕輕地咬住了,然後伸出舌頭來,在她的手上輕輕地舔。
卜藥蓮現在無心跟童辛捷玩,於是催促道:“我倒是很想過去給郭世英搜個身,可是你爹爹現在寵愛常詩卉寵愛得要命,我已經沒先前那麼風光了。”
“這個我明白,好歹我也是爹爹的兒子,有保護他的義務,就算是沒抓著現行,他頂多責怪我兩句。”童辛捷鬆開嘴巴,說道。如果情況真是卜藥蓮說的那樣,那麼童遠造現在豈不是一舉很危險了,於是,童辛捷便匆匆去了常詩卉的住處。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童遠造還是先走開了,給了郭世英和常詩卉母女一點空間。此時,郭世英正聽女兒傾訴委屈,心疼得不得了。
“孃親,他就是個禽獸,不停地索取,女兒感覺都要死掉了。”常詩卉哭泣著抱怨道,想到那個流氓一樣的丈夫,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要死也是他去死,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郭世英說著,將幾包藥粉從衣兜裡掏出來,遞給常詩卉,“他沒多少日子了,很快你就苦盡甘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常詩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由於用力太大,一邊的門板竟然摔到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彷彿摔死了一樣。
看到有人突然闖入,常詩卉還沒接穩,幾包藥粉掉到了地上。童辛捷快步上前撿起,看著兩人面色不安,便知道這絕非什麼好東西,於是狠狠地抽了郭世英一個耳光,怒罵道:“你們這對賤母女,誠心想害死我爹爹不是!郭世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追求我爹爹不成,現在又讓自己的女兒來勾引我爹,搞得我爹現在不務正業,流連春色,你真不要臉。”
“什麼?娘,你和相公——當年——”常詩卉從未聽說過這件事,聽了童辛捷的話,震驚之餘,忽然有種自己被母親拿來當槍使了的感覺,心中一陣不。,嫁給童遠造之後,她並不幸福,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是也怨恨過母親,如果當初她能阻止自己嫁給這個可以給自己當爹的男人,或許早就找到能真心疼愛自己的人了。
“你別聽他胡說,你爹爹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看上別的男人。再說,不是你自己說看不上童辛捷,要嫁就要嫁上城最有出息的男人嗎?”郭世英說道,她還不忘了貶損一下童辛捷,逞口舌之能,圖一時之快。常詩卉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也不好再反駁什麼。
母女兩人又站在了同一陣線了,郭世英扭頭看著童辛捷,說道:“你自己都不務正業了,還好意思說你爹這不好那不好……”
“他說我哪裡不好?”一個男人雄厚的聲音傳來,郭世英不由地嚇了一跳。三個人一齊往門口看去,竟然童遠造過來了。剛才門塌在地上的聲音實在太大了,童遠造聽到動靜,擔心常詩卉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趕忙過來了。
“爹爹,她們倆想用五石散害死你。”童辛捷說著,撿起地上的藥包,遞給童遠造。童辛捷瞟了一下這兩個女人,心想,等會兒,你們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童辛捷聞了一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