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忘記了水面會有倒影。
但我就是完全不想說話,只是伏在亭子的欄杆上發呆,直到有雙大手從後面伸過來,將我攬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低沉而醇厚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道:“原來這裡改了名字叫攬月樓麼?”
他的聲音就像是壓在我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的情緒瞬間失了控,眼淚不受控制的決堤而出。
澹臺凜也不勸也不哄,甚至都不問我為什麼,只是輕輕扳轉我的身子,讓我伏在他懷裡盡情哭。
宣洩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才抬起頭來看著他,惡狠狠道:“以後不準跟別的女人親熱!”
“好。”
“不準別的女人叫你大哥!”
“好。”
“不準對別的女人笑!”
“好。”
“不準讓別人那樣看著你!”
“……好。”
我說一句,澹臺凜就應一句,聲音裡帶著寵溺的味道,就像對待一個任性的孩子。
……好吧,我表現得的確像個無理取鬧的小鬼。
我伸手抱緊他,將臉埋回他懷裡,悶悶道:“不準離開我。不準不要我。不準不理我。”
到這句話說出口,我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心裡這樣沒有安全感。
就算伏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