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遼人面前說遼話也不會被拆穿。你說我們不好好利用下,不然我把它們加入南國軍做什麼。”
原來,早在行軍之初,方天定就想好了下一步。若是這一步能成功,功德無量。若是不能成,那麻煩就大了。
就是在賭,這個時候若是不賭,歷史上金兵侵宋必然再次發生,眾多生靈,遭受塗炭。
這不可能再發生,應為方天定不允許。
剛剛入夜眾人就醒了,但是方天定下了死命令,睡覺,睡不著也要睡,睡了一個白天,生火吃了一頓飯之後再次睡覺,這誰睡得著。
雖然吃的只是清水煮膜,但是吃下肚也很飽,加上休息好了,誰睡得著?
但是在方天定的命令下,漸漸地,整個營地再次進入睡眠中,除去一些被選中做守衛的人,這些守衛,一個勁兒慶幸自己不用睡覺。
是日,七月初五。南國軍背峞軍整裝出發。
一隊五千人的騎兵,在內蒙大草原上揚起沙塵。
沙塵席捲之處,一個不留,殺得乾乾淨淨,遼人欺我世世代代,我叫遼人亡國滅種!
這是方天定的原話,廣大中東內蒙,甚至死西亞東歐大地上四處縱橫的匈奴人,一直是兇悍的代稱,但是卻沒有誰成功過。沒有誰能夠佔領一處文明。
因為,遊獵民族的民族性質註定了,每次遭逢大難,匈奴就可以遠遁千里,下一次再回來,便是數百年後了。
既然遼人敢來漢人的土地上猖狂,那就要殺乾淨。
跟著方天定,似乎這些兵士也不再稱自己是宋人了,也不說自己是南國人,而是真真切切成為了漢人。
整個河東,一股血色旋風捲過,雞犬不留,哪怕是歸遼的漢民,應為他們不應該叫漢民了,若是能安心在敵對國家居住被奴役,還怎麼能稱作漢民,不過是恥辱罷了。
七月初六,清水河遼軍戰馬訓練場。
百里方圓水草豐茂,山坳之內,就是天然的馬場,難怪馬場建在這裡。
五百守衛,在方天定面前,就如土雞瓦狗,直接屠殺的乾乾淨淨。留下了五百守衛的鎧甲,以及營地中一直封存的一千套鎧甲,這就是下一步最重要的一點兒。
馬場,馬匹何止過萬,真正的訓練成型的戰馬卻只有一萬而已,整個大馬場,三個訓練場,一共一萬戰馬,這讓方天定想起了一騎三馬的戰術。
既然剛好這麼多馬,那還真的能用一下這些戰術。
五百具屍體堆積如山,沒有訓練成型的戰馬方天定也不會留給遼國,全部殺死,大吃了一頓之後,帶走了不少,其餘的,也只能噗屍了。
七月初七,一隊騎兵攻擊五千人,到達清水河馬場,看見滿地的屍體,只能嘆氣。
一名將軍跪地道:“將軍,探查行跡,應該有五千人左右,一騎三馬向東去了。”
金兀朮不知道這個對手是誰,只是知己帶領手下千辛萬苦潛伏進入清水河卻連湯都沒喝到。這裡的訊息還沒傳開,趁著遼人還沒有警戒,直奔鄂爾多斯!
你們往東我們往西,但是總有一日我們會遇上的,這個對手,同樣的想法,必定是大宋人才對。敵手一生難求,策馬看夕陽,河水之上,一片英紅。分不清是光,或是血。
金兀朮手中短鞭抽在戰馬身上,緩緩西去。(內蒙古的赤峰科刺伈旗已被金軍佔領,金兀朮從西北而來,方天定從東南而來,但是金兀朮慢了一天,應為內蒙大地,實在不好掩藏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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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年了,歷史上1122年金國攻下了燕京,如今,方天定要在1121年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