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光搖了搖頭:“沒有,我服從組織安排。”舒逸點了點頭:“那好,既然你願意加入九處,我可得把規矩告訴你,先講後不亂,從今往後,你只能有一個領導,那就是我,你只用對我負責。”盛榮光望向葉清寒,葉清寒點了點頭,盛榮光說道:“是。”
舒逸說道:“我知道你是嶽局的愛將,不過九處的工作是最高機密,就連嶽局問起你都不能夠透露關於九處的任何一個字。”盛榮光說道:“明白。”舒逸滿意地笑了笑:“好了,天寒,你去找嶽局落實我們的證件和配槍,然後你和小盛回去和家人打個招呼,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在部裡碰頭,然後去雲都省。”
他又扭過頭去對釋情說道:“一會我陪你去置辦幾身行頭,再買個手機。”釋情點了點頭:“好。”
不一會,葉清寒便把四人的證件和配槍領來了,他把一支槍遞給釋情:“會用嗎?”釋情說道:“我用不著。”舒逸道:“拿著吧,會用上的。”釋情不再推遲,接了過去。
舒逸給釋情買了五六套衣服,又選了兩頂帽子,這帽子得戴到他頭上長出頭髮,把戒疤遮掩掉為止。穿上西裝的釋情看上去很精神,也很帥氣,就是戴了一頂帽子感覺有些不倫不類,不過也沒辦法。舒逸見釋情渾身的不自然,他說道:“不會怪我吧?”釋情搖了搖頭:“入世也是為修行。”舒逸點頭道:“我們認識八年了,我還真沒想到過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一起共事。”
釋情也露出了笑容:“其實形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殊途同歸。”舒逸輕輕應道:“是啊,看來是我著相了。”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五章 西門
“舒處,天快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吧。”葉清寒問道。舒逸睜開了眼睛:“到哪了?”葉清寒說道:“黔州省,林城市。我們明天一早出發,下午就能夠到雲都省。”舒逸說道:“嗯,找家酒店先住下來,然後我們再出去吃點東西。”
兩部越野車在林城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四人辦了入住便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小飯館。
“帶給我來瓶‘習酒’。”一個男人大聲叫道。服務員走了過來:“西門警官,你不能再喝了。”男人說道:“讓你拿你就去拿,羅嗦什麼?怕我不給你錢嗎?”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也走了過來,笑道:“西門警官,你誤會了,只是你已經喝了一瓶了,要是真的喝醉了我可怎麼向嫂子交待啊?”
葉清寒望著舒逸搖了搖頭,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
西門無望正好看到葉清寒那一臉的冷笑,站了起來,歪歪斜斜地走到舒逸他們的桌子前,兩隻眼睛瞪著葉清寒:“你敢笑話我?”葉清寒冷冷地道:“笑你又怎麼樣?看你這樣子,哪裡象個警察。”
西門無望桌子一拍:“我哪裡不象警察了,老子就是警察!”葉清寒和盛榮光“蹭”地站了起來,見雙方已經劍拔弩張,那女人忙走了過來把西門無望拉開:“幾位,對不起,他是我朋友,心裡不舒服,喝了些酒,你們別往心裡去。我是這的老闆,今天你們的飯錢算我的。”
女人對著櫃檯叫道:“小四,快,把西門警官送回去。”
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跑了過來,架著西門無望離開了。葉清寒和盛榮光自然不會和一個醉漢再一般見識,葉清寒淡淡地說道:“老闆娘,你們這的警察就這素質啊?”女人嘆了口氣:“哎,也不怪他,你想想,一個警察被停職了整整一年,心裡有怨氣很正常的。”盛榮光道:“他是犯了什麼錯誤?”
女人道:“他哪裡犯什麼錯誤啊,一年前他接手了一個案子,調查到最後他給出的結論讓上司很不滿意,於是被停了職,還讓他去看心理醫生,看了一年的心理醫生了,誰知道越看他的情緒越糟糕。”舒逸問道:“他的上司也太刁難他了吧。”女人苦笑道:“那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