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又何妨。
呂忠義點了點頭:“我是和她一起喝過紅酒,那又怎麼了?我仰慕她,她未嫁,我未娶,我想追求她不行啊?”舒逸沒理會他的問話,繼續說道:“那我問你,你們是在什麼地方喝的紅酒?”
呂忠義回答道:“我家,怎麼了?”舒逸冷笑了一聲:“喝完紅酒後你把她用過的酒杯放哪去了?”呂忠義被問糊塗了:“不,你說什麼?她用過的紅酒杯?”舒逸說道:“對。”呂忠義苦笑道:“老兄,我吃飽了撐著,我沒事拿紅酒杯幹嘛?收拾的事情一向不用我親自動手的。”
舒逸見他不象是在說謊:“是嗎?那晚喝完酒是誰收拾的酒杯和剩下的紅酒?”呂忠義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那晚姓凌的那妞好象不太爽我吧,早早地就說要走,我留都留不住,鬱悶之下,我便跟著也離開了,去了夜場。至於誰收拾的我還真說不好,因為我的家裡有兩個保姆。”
舒逸嘆了口氣輕輕問道:“你是和你父母一起住嗎?”呂忠義搖了搖頭:“我自己有別墅,才不願意和他們住呢,讓他們整天唸叨,煩都煩死了。”舒逸說道:“那兩個保姆是不是有一個已經辭工了?而且就在你和凌小月喝紅酒過後沒多久?”
呂忠義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舒逸搖了搖頭,站了起來:“張均,請人根據他的描述對那個保姆進行畫像。”說完舒逸便離開了。
呂忠義彷彿是在雲裡霧裡,凌小月,紅酒杯,保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不過既然人家針對的並不是自己,更不是自己的父親,他也沒有道理不配合。他只想趕緊搞完離開,他發誓只要能夠離開這裡,他一定會讓舒逸他們好看。
舒逸到了隔壁,凌小月苦笑了一下:“看來線索又斷了。”凌小月從審訊的監控錄影裡看到了全部的經過。舒逸微微地笑了笑:“沒事的,我們現在趕到呂忠義的別墅去,不是還有一個保姆嗎?她應該也知道一點什麼。”
舒逸上了車,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張均,等呂忠義把保姆的畫像做了就放了他和於晗,當然,別忘記用呂忠義的那些罪行嚇嚇他,讓他出去以後別亂說話。
舒逸根據呂忠義提供的地址,很容易便找到了他的別墅。
舒逸摁了下門鈴,凌小月輕輕說道:“哇,這別墅可真大。”舒逸冷笑道:“是啊,只是不知道乾淨不乾淨。”凌小月望了一眼舒逸,沒有再說話,她聽得懂舒逸的話。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跑了出來,狐疑地望著舒逸和凌小月:“二位,請問你們找誰啊?”舒逸說道:“這是呂忠義的家吧?”女人點了點頭。舒逸掏出證件:“警察,想找你問點事情。”女人嚇了一跳,雖然呂忠義不怕警察,可他家的保姆都是從鄉下來的本份人,聽到警察自然會緊張:“警官,你們是找我?”舒逸說道:“開門,讓我們進去。”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開啟了。
舒逸和凌小月走進別墅,裝修得很是豪華,凌小月輕輕說道:“這裝修估計要趕上別墅的價格了。”女人笑道:“誰說不是呢?呂先生說了,這裝修比別墅的價格只高不低。”舒逸和凌月兒互相望了一眼,一臉的苦笑。
舒逸坐了下來:“你見過她嗎?”舒逸指了指凌小月。女人盯著看了半天:“眼熟,但是想不起來了。”舒逸說道:“前幾天才和你們家先生一起在這裡喝過紅酒的。”女人這才點了點頭:“對,我想起來了,好象是彈鋼琴的吧?叫什麼月來著?”
舒逸微笑著說道:“我想問你,那晚她和你們先生喝過酒後,那紅酒和酒杯是不是你收拾的?”女人搖了搖頭:“沒,是清雅,她收拾的。本來這事應該是我做的,她說她從來沒接觸過文化人,還是個鋼琴家,所以她就讓我休息了,她在一旁候著。先生和這位小姐走後就是清雅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