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憑自己的經驗武斷地給出結果。”沐七兒笑了。
舒逸說道:“你們好象對那個凌小月的出現並不太關心?”沐七兒說道:“不就是一小女孩嗎?一次偶遇,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舒逸說道:“怪,很怪,首先燕飛他們為什麼會選擇在凌小月家的餐廳和我見面?其次,在他們還沒有向凌小月介紹我的時候,她便向我露出了似曾相識的善意的微笑,再次,偏偏凌小月又是葉恆修最優秀的學生。”
二人聽舒逸這麼一分析,也都覺得確實如舒逸所說的這個女孩的出現並不尋常。
舒逸喝了口茶,繼續說道:“我有個預感,我還會和這個凌小月見面,只是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沐七兒笑了笑說道:“你真的那麼相信你的預感嗎?”舒逸點了點頭:“當然,我應該告訴過你,如果我沒有這種預感,很多案子可能會走很多的彎路。”
沐七兒柔聲說道:“既然你相信自己的預感,為什麼就不能夠相信李一鳴的預知能力呢?你的預感還是針對未知的事情,而李一鳴卻是針對正在發生或者已經發生的事情,而他能夠預知的人還都是與他有過深入接觸的。”
舒逸楞了一下,自己的預感一向很準,甚至真的可以稱之為一種能力,難道李一鳴果真能夠有那麼準確的預知嗎?他的心裡對於這件事情的懷疑慢慢開始有些動搖了。不過舒逸是個很理性的人,他說道:“或許有一天我會因為某些事情改變我的看法吧,不過不是現在。我會努力去求證,去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三人一直聊到十二點多鐘才各自睡去,由於張峻和他們居住在一起,所以沐七兒和舒逸也不好太過親近,還是自各睡在各自的屋裡。
一點半鐘,好容易入睡的舒逸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喂!”他看也沒看電話,慵懶地應答。
“舒處,葉然他們找到了一個馬新蘭他們經常出入的夜場。”汀蘭的聲音有些激動。舒逸坐了起來:“別激動,慢慢說。”汀蘭說道:“那個經常和馬新蘭在一起的人我已經按侍應生的描述畫了出來,你猜那人是誰?”
舒逸想了想回答道:“猜不出來。”汀蘭說道:“是吳麗梅,不過她總是喜歡一副男人的打扮,我們想她和馬新蘭會不會是那種關係。”舒逸脫口而出:“什麼關係?”汀蘭說道:“就是‘女同’啊!”舒逸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汀蘭問道:“葉然他們請示,是不是立即找吳麗梅問話?”
舒逸淡淡地說道:“都回去休息吧,晚了,明天大家休息一天。”汀蘭聽了舒逸的話呆了,這個訊息好象並沒有對舒逸造成多大的震驚,反而舒逸的態度變得奇怪了。另外就是現在他們已經是在和時間賽跑了,舒逸竟然又讓他們放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汀蘭來不及問,舒逸卻結束通話了電話。
舒逸的睡意全無,他站到了窗邊,點上支菸。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案子查到現在怎麼又繞回到吳麗梅的身上去了?他不是沒想到過馬新蘭和吳麗梅之間會存在這樣的關係,不過在他的心裡就算兩人真是“女同”的關係,那麼男人的角色也應該是由馬新蘭扮演,怎麼會是吳麗梅呢?
孟芳菲提到的這個男孩真的不存在嗎?她難道就是想告訴自己吳麗梅與馬新蘭的關係不一般,僅止而已?不,如果真是這樣她完全可以直說,馬新蘭已經死了,她不用再顧忌什麼,這樣遮遮掩掩。舒逸抽了幾支煙,還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掏出電話給葉然打了過去,要了那家夜店的地址以及侍應生的聯絡方式。
他決定明天親自去見見這個侍應生,看看到底這是演的什麼戲。
舒逸推開窗戶,散去了屋裡的煙味,然後才重新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舒逸接到夏哲淵的電話,說是有個很特別的人要介紹給舒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