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姐有飯吃,不吃人,你怕什麼。”長風沒有說什麼。
阿麗繼續發問:“你們二位要去新疆嗎?怎麼不坐車,坐飛機,而要走這個偏僻的山路啊,這個山路可難走啊。尤其有一段路特別險要,經常會死人的。”
既然長風裝酷不說話,那我也只好扮演了搭訕的那一角色,當然要接過話來:“阿麗姐,我們並不是要走山路,而是要向前面再走一段路去探險魔鬼谷,我和表哥在網上結識了幾個驢友,大家一致覺得魔鬼谷是個神秘的地方,於是相約去那裡探秘的。”
阿麗姐的微笑在臉上凝結了一瞬間,立時又充滿了喜悅地換了個話題說:“表兄弟啊,難得表兄弟都這麼高大帥氣,有物件了吧?不知道誰家的姑娘這麼幸運呢。”
我無語地訕笑了一下,長這麼大還沒有和這個年紀的女人接觸過,真的有點不知所措。
阿麗姐似乎很興奮我的無話可說,繼續問道:“兩位大帥哥怎麼這麼有時間啊,工作不忙嗎?”
我說:“不忙啊,我做網路工程師,最近在休假。我表哥是實習的中醫生,剛實習結束,正好我們有時間。”我還要說一點兒關於驢友的事,不知道怎麼,還是嚥了回去。
阿麗姐眼睛一亮,扭頭看著長風:“這個酷酷的大帥哥原來是個大夫,還是中醫?正好,阿麗姐這幾天睡眠不好,你幫我看看,好嗎?”
說著,便把一隻圓潤白皙的手臂伸到了長風的面前。
長風放下手裡的東西,取了兩張面紙擦了擦手,也不說話,把手搭在了阿麗姐的脈上。大概有個三兩分鐘,長風收了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阿麗一邊把手臂拿下去,一邊疑惑地看著長風。長風用他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阿麗姐身體很好,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最近可能思慮過多,有一點輕微的傷脾,你應該飲食也不是很好吧?不想飯吃,也會有腹脹感吧?別想太多事了,做一做簡單的戶外運動。晚上睡前聽一聽輕鬆的音樂,用薰衣草精油揉揉太陽穴,睡時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就可以了。”
阿麗姐驚訝地說:“還真是個懂行的醫生,我確實不想飯吃,還腹脹。真的不用吃什麼藥嗎?”
長風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你只是思慮過多的傷脾,而且不十分嚴重,只要堅持調整,不用吃藥。”說完,就繼續埋頭吃起來。
我感覺這氣氛有些冷,便熱情地說:“阿麗姐,我表哥很厲害的,一般的中醫都不如他,你放心吧。”
阿麗姐媚了雙眼,起身走到我面前,嬌聲道:“還是小表弟關心姐姐,好可愛哦。”說著,伸手在我臉上輕輕捏了一把,便翩然而去了。
我立即覺得自己的臉“騰”的一地下紅了。長風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我咬牙低聲道:“該死的長風,笑什麼!你憑什麼裝酷事先又不和我溝通,害我連思想準備都沒有。”
長風低語道:“還用什麼思想準備,我只是把豔福留給你罷了。角色既定,繼續吧。”
好吧,就算是豔福吧。只是這樣的豔福,我還真有點招架不住。空氣中還充斥著阿麗姐濃濃的香味,弄得我都吃不下去了,而且搞得我心裡亂糟糟的。
長風微低著頭,一邊吃著一邊說:“心裡亂點沒事兒,這樣才真實。”
瘋了,這小子又讀我心。我氣得把東西往中間一推,不吃了。長風把最後一塊麵包放進嘴裡,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也不理我,徑直朝門外走去。我連忙去吧檯結了賬,快步跟了上去,我可不能掉隊,弄不好老闆娘能把我吃了。
青海西部九月份的早晨,比江城的早晨要清冷許多。清涼的空氣呼吸起來直涼到心底。幸好我們從小練武,不然還真受不了。空氣雖涼卻是無比的新鮮,天高地闊,有一種滄然而遙遠的心境。昨天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