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唔——”
男人手掌已經探進去。
程諾話說到一半被卡住,呼吸好像被他的手掐住了一樣,她一雙眸子瞪圓了,就見男人眼底笑意氾濫,他湊近她,牙齒咬在她耳朵上,“吃醋了?”
吃醋?!
吃醋?!
程諾覺得陳漠北妥妥的是有病!
病的還不輕!
病入膏肓!
你看看他現在笑的多賤!
“你腦子抽了還是養魚了,我吃的哪門子的醋?”程諾暴躁的吼。
陳漠北仿似心情非常好,男人絲毫不管她的暴躁,唇舌沿著她脖頸往下移,聲音低低沉沉的,“你買的東西,試試。”
賤人賤人賤人!
程諾怒罵,身上的衣衫依然抵不住被剝離的命運。
陳漠北伸手將她抱起來,將她後背抵在牆壁上。
他緩緩的,一點一點的蠶食進她的身體。
程諾吸著氣,壓在他肩膀的手指用力到扣進去。
她恨恨的想,應該留下尖銳的指甲,將他的皮肉劃開。
眼淚溢位來,又被她逼回去。
抱住她的手臂用力的匝住她,麥色的胳膊上青筋隱隱繃出來,透出強悍的力量。
生恐掉下去,她手臂死死抱住他的頭,卻敲好將男人的臉摟進懷裡。
他的唇噌過她胸前的肌膚。
雙重的刺激讓程諾忍不住喊出聲。
眼淚終於掉出來,她喘息著,有些不堪承受的求饒,“陳漠北,我不想這樣。”
你知道,最無奈最憤懣就是這樣。
明明不想要。
卻又止不住身體的渴望。
他知道她在為什麼事情難過,可心底的愉悅藏不住。
114 到他離婚為止
在他平時健身的地方要她,讓陳漠北莫名興奮。
他的眸很黑,身體繃的厲害,唇落在她的肌膚上細細的允吻,看她的身體瑟瑟輕顫。
她咬著唇輕喘,不肯放出聲音,可她這樣卻讓陳漠北打從心眼裡想要欺負她,他想看她沉淪,看她因為他而癲狂失控。
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慾強到讓他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可是抱著她就不想放開,更不允許她有任何想要逃離的動作!
程諾很沒有安全感,可為了平衡自己就要狠狠抱緊他!
她到底臉皮又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自己這樣不要臉!
男人額角的青筋狠狠繃起來,喉底溢位悶哼,他的唇印在她的肩窩處平緩一下,“諾諾……”
他喊她的名字,聲音低嘎宛若被砂紙磨過般,就這樣突然磨在她心上。
程諾醒來的時候躺在床上,身體被折磨的到處裡痠痛。
好像被教練不間斷的訓練了N久的樣子。
男人的聲音隱隱穿過來,程諾抬頭看去,他正從臥室裡的洗手間裡出來,單手舉著手機講電話。
赤著上身,下面穿著一條深灰色的運動褲。
身材健美的讓人流口水。
視線不自覺落在他的傷痕上,程諾突然很鬱悶的想到那一瞬間浮起的懷疑。
那天三哥突然避開她,手勢快的讓她咋舌。
可是這倒疤痕,程諾可以很肯定的說,三哥手上沒有。
陳漠北扭頭看她醒過來,講著電話的眼睛竟然也微微彎起,似乎心情很好。
程諾一閉眼狠狠的壓進床鋪間。
她寧可是一場淫密至極的春夢也好過這樣殘酷的現實!
他眼底含著的笑莫名讓她煩躁!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荒誕至極的夢,
他已經賤到沒有節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