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子幾乎都要頂出來了。
安爭把匕首抽出來,在欒子明身上吧血跡擦乾淨,然後收入血培珠手串之中。血培珠手串有一顆珠子是新開發出來的,可以在這顆珠子裡進行法器融合。所以這血培珠手串的強大之處在於,安爭雖然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造器大師,但是有了血培珠手串之後,他可以隨意融合自己想要融合的法器。
匕首是金品材質,對於破軍劍來說算是一個小補品。安爭將匕首融合,然後在三個人身上將所有的空間法器都翻出來收好。然後他回頭看向似乎已經嚇壞了的蘇牧和顧大娘,然後笑了笑:“別裝了,我知道你們倆的修為境界不低,只是不願意再理會江湖事而已。當初你們兩個在江湖上行行俠仗義,結果得罪了權貴。你們倆出身於火鶴州一個小村子,得罪了那權貴之後他把你們的家鄉夷為平地,上百口人被滅。你們倆刺殺了那個權貴,自此之後就在這金陵城裡隱姓埋名,對江湖失望,對公義兩個字也失望。”
安爭笑了笑:“但是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不讓你們失望的人出現。”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在那張他曾經固定坐著的椅子上輕輕撫過:“自己收拾一下吧,我還要去把這三個人的屍體處理了。”
說完這句話,安爭一腳踢在周恩的胸膛上行。周恩的胸口隨即爆開,後背都被炸出來一個血洞。
“你。。。。。。”
顧大娘的眼神閃爍著,有些激動:“你到底是誰?”
安爭拍了拍那把椅子:“我是一個你們第一次見到的人,不過。。。。。。你們可以認為我是他的傳人。”
安爭將那三具屍體收入了一個低階的空間法器之中,然後單手往上一抬,一股浩然的吸力出現,地面上的血跡居然被他完全吸了出來,也一併存入那法器之中。
他把二十七片聖魚之鱗收回來,轉身往外走。
“你等一下。”
顧大娘忽然叫住他:“你真的是他的傳人?”
安爭點了點頭:“是。。。。。。我知道現在江湖上有很多人都自稱是他的傳人,很多人都打著這個旗號招搖撞騙,也有人真的在行俠仗義。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沒有收過弟子。然而,我確實是他的傳人,獨一無二的。”
顧大娘的臉色有些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其實她已經相信了,因為他們夫妻兩個的過去,只有那個人知道。
“你剛才用於封住這房間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顧大娘從自己的空間法器裡取出來三片聖魚之鱗:“如果是的話,我把這幾塊也送給你吧。我們夫妻在幾十年前得到的這些,但是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只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東西了不起。可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實力太低,也許是我們和這東西沒有緣分,雖然得到但並不能掌控。況且,我們夫妻二人已經退出江湖多年,這些東西對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她雙手捧著那三片疊加起來的聖魚之鱗遞給安爭:“希望你能好好的利用它們,用它們幫助你去做更多的俠義之事。”
安爭回頭看了看他們兩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抱拳:“多謝,那我收下了。”
他將聖魚之鱗收過來,這三片聖魚之鱗上有一層厚厚的好像泥垢一樣的東西。可是當三片聖魚之鱗到了安爭手上之後,上面猛的一震,所有的泥垢和髒汙全都自動脫落,露出裡面如同金屬一般的厚重色彩。
安爭再次道謝,然後邁步離開。
“你會留在金陵城嗎?”
顧大娘在他身後問。
安爭搖了搖頭:“不會,但以後我會再來。”
他撩開簾子走出去的時候看起來很平靜,但是心裡卻格外的感慨。那夫妻二人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