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了。”
安爭坐下來,倒了一杯酒遞給岑教習:“酒也不是什麼好酒,我在路邊只看到一家酒肆,順便買了些。”
岑教習嘆了口氣:“你可是有很大很大的事要求我的,只用這些菜來招待我嗎?”
安爭:“不不不,算是你招待我,畢竟是在你家裡。”
岑教習禮貌性的夾了一口醋溜白菜放在嘴裡,她只是不想讓安爭覺得自己特別失望而已。對於吃來說,她是一個格外精緻的人。這種粗茶淡飯她是從來都不會吃的,她吃飯的精緻程度如果讓人知道的話,只怕會驚掉一地的下巴。可是當這口再普通不過的白菜吃緊嘴裡之後,她的臉色頓時變了。
“居然。。。。。。如此好吃。”
安爭笑著說道:“雖然只是普通的白菜,但是做起來並不簡單。醋溜白菜最好用的菜幫而不是菜葉,既然是菜幫的話,那麼就有兩個問題要解決。保證清脆可口,但是火候就會小,吃起來會有白菜自身的澀味。若是火候太老,吃起來就綿軟沒有口感。”
“你是怎麼解決的?”
“不能說。”
“菜很厚,入味,保持清脆,很難很難。”
安爭自誇了幾句,然後指了指那紅燒魚:“外面的趁著脆吃,喝新酒,配一口魚,味道很好。”
岑教習聞言隨即照做,吃了一口之後點頭:“草魚是這外面能買到的最便宜的魚了吧?但是能做的如此好吃,真是不容易。”
她不再說話,而是專注的吃飯。一個吃的精緻的女人,此時卻吃的有些沒風度。不過短短片刻,四個菜就吃下去一半還要多。五分鐘之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吃的太認真,竟是忘了給你留一些。”
安爭:“喝湯。”
岑教習好像一個乖巧的孩子,接過來安爭遞給他的湯碗,喝了一口之後微微皺眉:“為什麼這麼淡,沒有一點味道。。。。。。咦,為什麼會有回甘之感?”
安爭笑了笑,起身,抱拳告辭:“先生吃的好,那便是最好,弟子告辭。”
岑教習忍不住有些傷感:“若是你肯留在書院裡做個安安生生的弟子,那麼我就可以多吃幾頓你做的飯菜。所以我忍不住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幫你?”
安爭道:“先生已經幫了我。”
說完之後,安爭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扛上那口大鐵鍋轉身走出籬笆小院。岑教習坐在那看著安爭離開,心裡想的是這個傢伙真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啊。來了就是來了,做飯就是做飯,不管是眼神還是心思,乾淨的一塌糊塗。
她起身,舒服的舒展了一下四肢:“很久很久,在書院裡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小孩兒了。”
她轉身的時候,衣袖隨意的一拂。
山包上,那些等待著看熱鬧的人一瞬間就沉了下去。好好的一座山包,就那麼沒了。非但沒了,原本是山包的地方竟然沉下去一個大坑。土浪翻騰之中,也不知道有幾百人跌落進去。最讓人覺得尷尬的是,山包變成了土坑之後,下面居然有泉水流出,很快就填滿了土坑,形成了一個小湖。
岑教習關門,嘴角微微上揚:“第五個菜,一群落湯雞。”
屋子裡,那個失常和她鬥嘴,看起來明顯不和睦的男教習坐在低著頭看書。見岑教習進來,他把手裡的書本放下。岑教習看了他一眼之後愣了下,然後恨其不爭的說道:“擦擦嘴角上的口水。”
男教習尷尬的笑了笑:“那味道,真是險些讓我抵擋不住啊。”
“如果讓人知道書院傳說之中最牛的那個從不露面的供奉葉嵐被一盤醋溜白菜饞的流了口水,也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如果讓人知道,書院的院長大人居然被一桌子粗茶淡飯就給搞定了,更不知道要消